二哥,开始吧。
然后牛胜进入了吉纳的睡梦里。
吉纳的梦境非常符合她的环境和国家传统,吉纳站在一个荒野中的拳击台上,穿着裤衩加小背心。
看见牛胜说了句师傅请赐教。
牛胜就开始教学,学内功,在梦里依然不行,螳螂拳学的不错,也就打两三个会点拳击的人的程度吧,让她学刀法吧,她还不愿意,说什么都动兵器就能用手枪了,用冷兵器多血腥。
好吧,省点事吧。
牛胜想撤了的时候,夏希蹶着屁股趴在拳击台的拦绳上说:我早就想在拳击台上练一练了。
那就来吧,反正两个人还是合体状况呢。
最后还是在睡梦中嗨了一晚上,一直到夏希砸门才醒过来。
在一声拔红酒软木塞的声音以后,牛胜下了床,吉纳陷入了深深睡眠之中。
把夏希放进来以后,只是笑也不说话,牛胜说:昨天拿到了那份名单,但是要比对一下,我们去看看,我就以曾家的后人和他们见面,然后再做打算。
那就给吉纳留个条子我们就走吧。夏希说着去拿纸笔,牛胜给吉纳留了纸条以后,还到二楼房间门口贴了下午接待来访人员以后。
才和夏希一起出门,夏希说:把渡鸦带上吧,行,你看着办吧,夏希就吹了一声尖利的口哨,渡鸦嘎嘎的飞了过来。夏希一招手,渡鸦落在夏希手臂上,骑着摩托车戴着头盔架着渡鸦向泸州以南前进。
一开始渡鸦还不愿意站在夏希肩膀上,要自己飞,飞了一百四十公里以后,老老实实的躺在夏希怀里睡觉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左右才到目的地,孟县,一个虽然是三线城市,但是去山里的必经之路,而山里肯定有兵工厂,芳草希子的名单中此地有三家人居住在这里。
两个骑着摩托车进了城以后,找了一个胡同骑了进去,看左右没人就收了摩托车,把渡鸦丢上天。
牛胜换上了西装三件套去找派出所的警察,打着泸州的归国华侨寻找亲人的名义,递上一张纸条,说是泸州警察告诉自己,这里可能有自己的亲人。
警察看到纸条上面写的名字,然后去搬户籍资料,还带着牛胜去那人家里。这个人家现在是运输公司的司机,已经退休了,儿子接他的班也在运输公司开车,这是和片警聊天中得知,还是多年的单位先进的工作者。
这家人住在一排平房里面,而这一排平房只是这一片平房中的一排而已,本地企业都在一条路上盖房子,形成一大片平房的居民区。
进了属于运输公司的小院子里,这家人住在最后一个小院里面,二间平房加一个小厨房,小厨房就是顺着一间大屋的房檐加上的趴趴房,进了门,大屋被隔成两间,外面是客厅,而隔墙就有点意味深长了,细木条钉的一格一格的方快门,还是推拉门。
警察和牛胜夏希都在客厅里站着,房主曾天喜站在隔门前诧异的看着警察,警察开口介绍牛胜说:这位是白雕国的归国华侨,叫曾金星,他是来寻亲的,你可认识他的父亲曾天枢?
我的父亲就叫曾天枢,但是这个人我不认识。
牛胜看着所谓的曾天喜,对二哥说:比对芳草希子记忆。
二哥说:有他一个,山中野男。
牛胜对警察鞠躬感谢道:谢谢您了,下面的谈话涉及到家中丑事,您能回避吗?
警察连忙说:既然人找到了,我就不打搅了,告辞。
警察走了,牛胜说:我是二房独子,当年父亲不告而别,我和母亲很是痛心,也因为解放的时候被镇压,我母子二人逃往白雕国,如今母亲已不在,我也命不长久了,还想最后看一看父亲,不知道父亲可安好。
我父亲安好,可不是你的父亲。
牛胜悲伤的说:我也不是来要什么的,而是我在白雕国有一点产业,不能留给外人了。
山中野男听了有点动心说:你们先坐,然后看向夏希问:这位是?
牛胜说:回国以后的朋友。
山中野男一幅是男人都明白的样子,然后喊:阿兰,来招呼一下客人。从隔门里出来一个姑娘,个头不高,长的也平常,肤色还好,二十二三的岁数,牛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镯递给菇凉,说:当叔叔的给你一个见面礼吧,别嫌弃。
女孩抬头看着她爸爸。
山中野男点点头,女孩也就接了过去。
弟弟,你在这稍候,我去去就来。
夏希看着他出去,一脸的嘲讽,然后跟着出了门,女孩想问夏希干什么去刚张嘴,夏希又回来了,对牛胜点点头。
牛胜说:二哥呀,这时候还不开通互相通话?
夏希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