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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藤喦知道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更何况冬曼现在的身体也出现了状况,大家应该尽早地找到她才行。

夜里,老时间,电话却没有响起……

故乡被徐冬曼遗弃,长沙却被她想起,这个把超女炒得火爆的城市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她真想见识一下,人生一旦习惯四处漂荡,那么她一定有一颗喜欢漂荡的心。此时的冬曼就是这样。

她并不知道一家人发了疯似的找她,也不知道自己经常会半夜跑出去给家里打电话……

她在旅馆住了一个月后,好心的老板娘帮她打听到一处不错的两居室,房子虽然是老房子,所有的设备都有些老旧,但生活必备家具还算齐全,在讨价还价后,她租下了它。她依然当她的自由撰稿人,不同的杂志社她用不同的名字,不同的杂志社她加不同的QQ,一共10个QQ每天换着开,她越来越奇怪……

有时望着空荡荡的家居和四壁,看着安静的窗外,长沙的夜总会下起小雨,有时还会打闪,闪光通过玻璃窗闪进家中,她总觉这种景象似曾相识,她抱紧自己,静静地瞪着眼睛看它,也许自己某一天也会像这闪电一样一闪而过。

徐冬曼的身体越来越差,她去中医附中看过病,主治医师说了很多话,她都觉得奇怪而且很可笑,她只拿药,一袋子一袋子的往家拎,却从不吃……

她很健康,根本不需要吃药,却又按时去医院……

“你真是无药可救。”主治医师一口的烟味,淡淡地却充满了烦燥。

“那就不要开药了。”徐冬曼一脸淡然地站了起来,“谢谢您。”

“如果不尽早动手术,就没得机会咯……”

“谢谢您,谢谢您……”眼泪藏在眼中倔强着不肯发泄,她,徐冬曼这么轻易地就会死掉吗?真是太可笑了,可是她却发这样,她的头皮越发调皮,头皮戳着肉痛,她的手狠狠地去拽头发,直到计程车停在脚边,拉开车门的她痛苦地想着,或许应该吃药了。

继续一个人的错03

没有人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夜里,她经常想起藤喦,想起他们每次的相遇,整个画面都是那么美妙、神奇,每当头痛的时候她都会轻轻呼喊着那个名字,每次呼喊痛疼都会减少一些。

她努力着不让自己去忘记他,她不能忘记他,他现在是自己唯一能支持到最后的支柱。

在她的房间里,她放了很多红玫瑰。

每天傍晚,她都会去楼下那个小姑娘那里买那些打完折的玫瑰,时间长了,即使玫瑰快要卖光,小姑娘都会给她留一束。虽然她很奇怪这位经常给自己买玫瑰的女孩,却从不问她什么,因为冬曼很沉默,她拿了花便匆匆离开……

房间里散发出的玫瑰香味总是很神秘,在落日的映照下火红火红地迷人,冬曼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却不敢去碰,她怕那“火”真的燃烧起来,她会变成一把灰烬,会很难看。

夜里,她又习惯性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一声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却怎么也记不起他的声音,真该死……她挂掉电话,狠狠地把手机扔在地板上,眼泪随着眼角不停地挥撒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开始习惯遗忘,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自己的脑袋时而膨胀又时而收缩,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狠狠地揪着头发,把整个人都揪痛了。最后缩在墙角边默默地擦着眼泪,这就是她,一个突然间对自己开始陌生的徐冬曼。

藤喦,藤喦,她在梦里呼喊着这个名字,直到把睡梦中的自己喊醒。

她爬起来抓起床头上的笔和纸,在上面不停地写着:藤岩,藤岩……他是谁?那么熟悉那么遥远,他到底是谁?

柳絮飘香的3月,冬曼收到一张张汇款单,上面写着不同杂志社的名称,黑色的签字被阳光照得亮亮地,1000元又1000元的数字让她开心,却又让她茫然,她忘记了稿子是在几月的事,也不记得这是哪篇稿子得的稿费。可是,她却一直在笑,笑得很灿烂。

在徐冬曼的隔壁住着一个男生,他是大二的学生,他家是北方。他叫赵子龙,一个听上去很阳刚的名字,这一切都是刚刚一秒前他对她讲的,她虽然一直在微笑,但是每次嘴角翘起,她都会忘记他刚才说的一个字,就这样,从1楼到13楼,在同一个电梯里,他不停地说,她默默地忘……

“有时间来玩。”他笑着对她讲。

“好的。”她快速关上门,把汇款单放在电脑上,然后打开那暗黄|色的冰箱把冰淇凌放在手掌上,轻轻撮着,那么冰凉、那么美好。雪白的冰淇凌被粉红色的汤勺送到嘴里,那真的是一种享受。

如果有一天,你连今天是几月几日星期几都不记得的时候,你会不会害怕自己得了遗忘症?夜里,她总是会一下子记起自己,她在晚上熟练地拨出那个电话时,妈妈的声音都让她心碎,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继续一个人的错04

但是,只要一觉醒来她都不曾记得自己深夜做过的那些事情……

槐花飘香的9月,徐冬曼推开窗子,楼下一排排槐花散发着香气,楼下的鲜花店却关上了门,玫瑰……她回头看了一眼已凋零的花瓣,黑红黑红的花瓣躺在那里桌子,风轻轻吹过,很像一个摇篮。

阳历的9月,离中秋节还差几天,昨天下午,房东突然送来一斤月饼,黄灿灿的月饼看起来很诱人,她回赠了房东刚买来的新鲜水果……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去过了,从来都没有人记得那个一天只出一次门的姑娘,只有她站在楼下时,大家才会想起,那个住在13楼姑娘,很漂亮,很可爱,像个公主娃娃。

银白色的月光,高过窗头,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很熟悉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她轻轻地说了一个名字:“藤岩。”

“冬曼,是你吗?是你吗?冬曼?”藤喦不停地重复着,他看着那个移动号码,心里一阵阵着急,“徐冬曼,你快说话,说话呀……”

“是我……”她用力地抓着头,努力地去想接下来要说得话:“妈妈他们还好吗?”

“好好,都好,告诉我,你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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