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怕出事,可没敢耽搁,赶紧叫醒了睡着的主子。
此刻,言子瑜黑着一张脸过来,“慧心!”
徐慧心被冷不丁的凶了句,吓得身体一抖,本能的心虚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煜哥哥,你病了怎么过来了。”
“阿奴,带慧心下去!”言子瑜冷声吩咐。
“煜王这么凶干嘛?都吓到徐姐姐了。”阮凝香走过来,拉上徐慧心的手,“徐姐姐过来坐。”
言子瑜皱起眉头。
小丫头又要哪样?
徐慧心和洛清漓认识,他知道。
阮凝香和徐慧心才认识,这么亲切干嘛?
难不成是……
吃醋了?
言子瑜打量着阮凝香,阮凝香皱着眉头,“你还在这干嘛,病了就回去养着吧,别把病气过给我们。”
你!
言子瑜有些气。
气的同时又有些摸不透。
她是不是在变相的关心自己,想用激将法让自己的病赶紧好起来。
其实,她只是嘴硬心软。
言子瑜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他忍着嗓子里痒得想咳的感觉,“吃了药,睡了一觉,已经没事了,阿奴,吩咐下去今天晚饭端这里来,做的丰盛一点。”
“对了,煜哥哥还在病着,叫厨房再做些清淡的。”徐慧心又叮嘱了句。
言子瑜手低唇上卡了下嗓子,来到阮凝香面前,“鲁班锁不是这样弄的。”
言子瑜拉了个凳子挨着阮凝香坐下来,想告诉他怎么拆卸。
“给个孩子买这么难的破玩意。”阮凝香丢了鲁班锁,直接拉着安安,“安安,来姑姑带你玩姑姑小时候玩的游戏。”
“洛姐姐帮我买个铜盆。”阮凝香又叫了一声。
言子瑜刚坐下,屋里就又剩下他和徐慧心两个人。
言子瑜有些尴尬地拿过那个鲁班锁,几下就解开了,很难么?
他又看向门外,廊下的那个身影。
阮凝香拿着铜盆在房檐下,接着坠落的雨水。
他想知道,她说的小时候玩的游戏是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