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圆润或崎岖的珍珠一颗颗消失在红粉可爱的肛门口,被推得更加往里,直到那颗塞进去就会被排出来的紫色珍珠,覃卿柔一脸可惜地扎住蕾丝套口,把珍珠都系在里面。
这时候,雪白的肌肤变得嫣红,淋漓汗珠显得诱人无比,因为疼痛而哭喘求饶的女人面庞一片水红,琥珀似的甜蜜眼眸被浸润湿透,鼻尖妍粉。
莫江朵早就知错,因此覃卿柔不必多说什么,只是想她记住今天的痛,记住自己发的火,如果记不住,还有下次。倘若莫江朵被操不熟,那么那架摄像机里的内容也会尽职尽责地提醒别人。
“啪!”“啪!”“啪!”……
不疾不徐地鞭笞肉体声回荡在这个狭窄明亮的休息室里,心形的皮革在浑圆雪臀上烙下一个个心形红痕,不等印子消散,很快下一鞭便重重落下。
肌肉的收缩、舒张都会带动体内造型夸张的珍珠,莫江朵下面满胀,娇美皮肉每被皮鞭击打一下,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一样。
“唔啊!……嗯啊!……卿卿……唔……”
疼痛不适消失以后,后穴滋生的快感好似溪流润塌了群山,阻隔之后的、排山倒海的炽热情浪奔袭而来。
媚眼失神微眯,莫江朵轻慢扭晃着腰,臀上的鞭笞是让她肉体泛起涟漪的根。每一处敏感点和绳结的摩擦都是芳草在泥泞里生根驻扎……
“摸这里?”
皮鞭“啪啪”两声好似打在水里,打得悬空的女体胡乱抖动。覃卿柔走过去拿起摄像机,黑色冷硬的东西径直凑到女人腾着热气的私处。
“叫什么名字?”
莫江朵发出哀羞欲绝的哼吟,因为覃卿柔的冷漠,眼泪又在打转儿。她闭口不言,却不知道覃卿柔怎么调节了一下绳结,原本均衡的着力,此刻都压在了她被绳子框住的阴户上。
阴户像熟烂胀破的果子,通过鲜红欲滴的阴唇中芯往外挤甜蜜的果肉浆液。
无声的尖叫夹杂着热切娇喘,回荡在密闭的休息室里。
顶端的皮革换成了五六厘米长的数十条小鞭子,三五鞭下去,女人的下体像被玩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拉出透明的银丝。
“莫……唔,莫江朵。”
“今年几岁?”
“二十六呜呜……”
“谁把你吊在这里的?”
“我女朋友、啊!”莫江朵羞得整个人都要蜷缩在一起了,“老公,覃卿柔。”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
“呜呜呜……因为我太懦弱了……”
覃卿柔拧眉,丢开鞭子,手掌狠厉地扇了上去,打得女人阴户抽搐,大小阴唇肿得往外翻,绽成一朵淫靡饱满的肉花。
“唔疼……不要打了……啊,卿卿,呜呜呜卿卿……”
“说。”
“……我会永远信任你的,”莫江朵一边哭,一边凑过去要亲亲,“快来爱我……”她哪里说得出正确答案,但是她有倚仗、会讨巧,光彩照人的甜蜜面庞含情而娇,顾盼生辉的双眸时时渴求爱人的怜惜。
覃卿柔的长腿从睡袍中间伸出来,脚掌踩在椅子上,扯着绳子像指挥人偶娃娃,逐渐让两个人胯下湿漉漉的唇吻在一起。
上面的嘴也含上,含糊的声音随着震动传到莫江朵唇缝里:“哭得嘴都不甜了。”
“……”莫江朵更委屈了,眼泪难以枯竭地淌下来,“讨厌死了!”
“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