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那里最少花一百万,省不了呀。”
于老师说如果周末班出点问题,下学期我们肯定拖欠工资。她靠在我身上。
“现在不是赚钱的问题,而是赔多少的问题呀。”
这女人又忍不住为我担心了。一股暖流在我心里涌动,我揽住于老师的肩,让她把头靠在我肩上,我们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好像我们都不用开灯。
我安慰她说:
“放心,老师们如此努力,我们的周末班不会考差,加上我们的免费讲座,一定会吸引更多的学生来的。”
“真的吗?”
“真的。”
于老师往我身上靠了靠,
“真的就好,我真担心死了,有时觉都睡不好。”
我真的好感动。说:“这么多年了,只有你对我和我做的事情真正上心。”
“是吗?”
“是的,”
“难怪你说自己的是独狼。”我沉默,
“现在有人关心,是不是觉得很温暖?”
“非常温暖。”
“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跟我说说自己?”
“我自己没有什么可说的呀。”
“不,可说的多了,比如,你为什么离婚?”
我沉默,我真不愿意提,一提到似乎整个世界就在大声告诉我——你没有家庭,没有儿子,你就是个孤家寡人,你多年的奋斗,毫无意义。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非常的昏暗。
“跟我说呀!你总是什么也不说,你不愿意我走进你心里。”于老师盯着我,不让我的眼睛躲闪开。
“跟我说好吗?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大概是怕我办学,欠一屁股债,连累到她和孩子,最后连成都的房子都保不住。”
“你在成都的房子有几套?咦,我怎么问这个。”
“没事,六套。”
“有上千万?”
“差不多。”
“你都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