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风谴缀寒冬。
身临其境娱长驻,
趣惹他乡憾暗生。
唯借媒屏分享乐,
观奇尽兴留益城。
篾片的故事想必会长此以往遵循着某一种轨迹,这样纯粹的发展着和延续着,改制着和娱乐着,说实话,我们还是可以接受这样的现实的。
感情丰富的小师妹还念叨我俩最初的梦想,说是因为我们之前太急于求成,结果反而功败垂成。
我笑看成败,觉得小师妹有如此情怀已是对我莫大的勉励,我十分感念我的师父让我当初荣幸地巧遇了这么一位出色的小师妹并且还能陪伴在身边,事实上是围绕在我们中间,这样我也觉得很享受,也很满足,因为我可以不用“*”了,真是大快人心,沁人心脾,心旷神怡。
还有一点我也渐渐明白过来,原来家严与师父从前的不解之缘竟是那么源源流长,说来话长。
我拜在师父门下,家严是多么地心安理得,师父是多么地爱生如子,,我是多么地孺子可教。
又因为我和晨璐小师妹可以在岳秀书院所依附的山体上可以东逛逛西窜窜,终日可以寻欢作乐,有什么映日荷花,又有什么接天莲叶的景象不断出现,当然这话还是依着先前小师妹的解读才能明白过来。
诚然,做事是有前提和条件的,把史书读会读透读深,领会精髓,这是必不可少的内容,是我们每一个弟子的必修课,我们必须抱着修成正果的心态去求学问和做文章才是,别无退路,只有应对,必须勇往直前。
小师妹说我们每个人面前都有三重门,我竟然一时没有“毒”透此话的真谛,还以为小师妹曾经师承什么独门绝学,又得到诸如师父这样的世外高人的真传,而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半通不通,似懂非懂。我想何时才是我孟浪的出头之日,再深思,都快成出家之时了,我梦想着这一天的来临,因为我觉得它是我心中的“光荣日”,是远胜过我生日的一日,意义非凡,我为此宁愿夜以继日。
以后,有段日子,我只身隐匿在藏文轩里研读师父推荐的前朝史学之鸿篇巨制《长安乱》,一遍又一遍,如临其境,不厌其烦。只是我始终对形而上学为之道,形而下学为之气这一语句耿耿于怀。
怡然亭,我已少有去了,腾出空位给那帮贤德师弟钻研探讨推敲斟酌经诗画赋,以体现我们情同手足之情,此可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每个人对这句话有每个人的认识和理解,不可混为一谈。
有时,我会觉得我是在不自量力的想不可思议的问题,而某些世人只会卑劣的想不劳而获的问题,或是卑劣的想更加卑劣的问题,或是鄙视着想卑鄙的问题,抑或是卑鄙的想鄙视的问题,总之,有些想法细细分析,就会与强盗的思维不谋而合。照此以往事情变得复杂了,接下去的又将是朝廷所关心的问题。因此朝廷是顺应民意还是响应天意,首先要善待民以食为天。回顾前尘今朝,情怀不一样,心态自然迥异。很多人怀有不上白不上的思想,比如针对一座著名的庠序,以及面对一个秀色可餐的姑娘,结果都是难以名状的伤感。
我似乎升华而出的只有一种情怀:这个朝代,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也不是谁想象中的那般糟糕。总之仕途坎坷,世局多变,很难认清、看透、讲明,如果还想活下去的话,普通人还是不要妄加议论朝政的好。
读书是不是真要入心入脑,如痴如醉,我在认真反思这样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情到浓时,恨不能纵情歌唱。看看四周,都是摇头晃脑的师弟们在认真研读诗书,朗朗读书声近乎响彻云霄,堪比浮云袅袅。
我欣然挥笔,随手写下:岳秀书院,依山而建,钟灵毓秀,俊才如流,天地浩荡,心境包藏。
我感觉好似秉笔直书,又似信手拈来,直在心里感慨朗朗乾坤由不得我来主宰和安排。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一时觉得,如果打败不了别人就先战胜自己,如果超越不了别人,就先满足自我。这是对自我的束缚还是解脱,完全要看自己是置身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和面对着怎样的纷繁复杂的境遇。这能不能成为我的人生信条,能铭记于心吗?又有谁会相信我的人生,具体一点,形象一些的说就是我的纸上的人生,翰墨笔尖的一生?
我读古人所著的一些史书,觉得它们很有存在和延续的价值,意义非凡,世人们可以说这就是史书编著者的人生价值和潜心做学问的意义。因为还有如同我们这样的学子还能读到前朝或是更早的朝的哪怕是“初潮”的早已入土为安的文人的“遗书”,我们在人们的肯定中已经否定了自己,只觉得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讽刺,都不带自嘲和自满的,这时*更加自卑,除去那些不能*的,余下的八成都要去寻短见了,真是自残成性。可怜天下父母心,自私自利负爱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倘若如此,这又是何等残酷?
我看到晨璐小师妹亦在安心读书,少了些许心境上的杂乱,多了几分容颜上的美观。再看看师父,师父捧书伏案,蹙额深思,恰似在做高深的学问。
我装作目不窥园。
就在这诗书喜人的景致和气氛里,我猛然觉得莫名其妙的空虚,不是思想境界的空虚,纯属腹中空的那类空虚,而且大有越来越空的趋势,直有一种里急后重的感觉侵袭全身,越来越强烈,让我意识混乱的只觉得夜长梦多,这并非个性使然和心境释然,毫无特点可言。纵然浑身是胆,倘若不出恭排除,必然是一塌糊涂。
我赶忙起身向师父走去,我窘态毕露无遗,师父心有疑虑,遂问我何故,我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竟不知如何言语,在此已不失时机的引来众弟子的关注,在师父和弟子的热情目送下,疾步迈出书堂。
在走出去又恍然转身的一刹那,我分明看到的是小师妹在那里神情凝重,不知如何是好,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总之绝非顾盼生姿,哪怕是做作和矫情。
我被小师妹的举动所感动,犹如花絮。
感动之后,我大步流星直奔茅房,有了冲动的举动,骏马奔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