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的牛肉干还没保住,我缩到被子里津津有味的在用干巴巴的牛肉干磨牙的时候,被杨任掀开我的被子逮个正着。
被没收了。
他帮我掖了掖被子,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便退出了房间。
这套房子只有两间卧室一个书房。
他两应该会睡在一张床上吧,我心想。
我刚想到这就听到隔壁戴林一声吼叫:“滚。”
然后就是摔门的声音,我突然就乐的在被子里吱吱笑,笑了一会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等了半天,也没见杨任进来,我偷偷开了个门缝,看到杨任曲着身子,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
我又悄悄地退回床上,静静地等待。
他怎么还不来,他怎么没进来。我等的甚至都硬了,我用手自己纾解着自己,却觉得不够,完全不够。后面一阵一阵的空虚。
我甚至等的有点委屈。
第二天醒来时,杨任已经不在了。我转了一圈没看到他。
“回上海了,你很失望?”戴林双手交叉抱胸,站在他房间门口冷冷的问我。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不回来了,只剩你和我了。”
“哦”我点点头。
他看了我几秒,便转身拐进了书房。
我俩虽然相处在一个屋檐下,却很少打照面。
每到饭点都会有一个看上去有50岁的大叔来给做饭,戴林会敲敲我的门告诉我出来吃饭。
我们面对面的吃饭,也不会讲话。我们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奇怪,我不敢跟他讲话,他在梦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看上去好像也不想理我。我偷偷去大门试过,从里面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