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无法*却达到高潮而精疲力竭的织如此奚落后,尚未*的宗亲像要惩罚擅自偷跑的织一般,发狠似地在他体内驰骋。
「啊啊…、不行…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
每当男人凶狠地顶入最深处,织便低泣着苦苦哀求。
「我受不了了!解开它、求求你解开它!」
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的分身就快从被缚住的地方腐烂掉了。
宗亲置若罔闻径自追求自己的快感,直到在织的体内迸射出滚烫热流,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宗亲*的瞬间,织的意识陷入了几秒钟的空白。感受到体内的滚烫汁液,才重新唤回他的意识。
宗亲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从织的体内抽出颓软的性器。
两人躯体分开的同时,织双膝一软倒在榻榻米上,完全使不出力气拉好姿态撩人的凌乱衣衫。
身旁的宗亲泰然自若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整顿好仪容后,终于来到织的身旁蹲下。
「你还好吧?」
心想着把自己害得这么惨的罪魁祸首居然有脸来问这句话,织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宗亲伸手扶他坐起身来。
翻云覆雨后,宗亲通常都对他很温柔。正因如此,即使做爱时他再怎么残酷,织仍无法讨厌他。
要是他能给自己一个吻,织就别无所求了,可惜宗亲始终没有让他如愿。
宗亲将织抱上自己盘起的膝盖,解开他股间的束缚。
「……嗯!」
血液瞬间回流的痛楚,让织蹙眉呻吟。失去阻塞的白浊液体缓缓滴落。
「很难过吧?谁叫你要这么淫荡。」
说话刻薄的宗亲,以绝妙技巧爱抚着织的分身。
快感旋即涌上,织喘息着揪住宗亲的胸口,全身不住颤抖。
「啊……不行!……啊、啊!」
无须片刻,欲望便在宗亲的手中释放。织羞愧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好浓噢。」
宗亲一说完,毫不犹豫地舔起织射在手中的精液。
「请你别这样……!」
大感狼狈的织顿时忘了羞耻,一把抓住宗亲的手腕将它扯离嘴边。
「为什么?这是你射出来的啊?我又不介意。」
「……我不喜欢这样。」
「哼,居然敢跟我顶嘴?」
宗亲眯起眼睛阴侧侧地这么说,心情却似乎相当不错。
「看来你很想跟东原做做看对吧?」
甚至还拿刚才想到的主意来调戏他。可惜织从宗亲的眼睛就看得出,他根本不是认真的。
「实在太遗憾了。」
织咽了一口唾沫,装做若无其事接着说:
「少当家似乎已经有意中人。连香西先生都快看不过去而调侃了他一下,我想他对我恐怕会不屑一顾吧。」
偶尔也要向宗亲报个一箭之仇。在这种心情的怂恿下,织把适才在茶室不小心听到的东原和香西之间的对话告诉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