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顶她发红的臀肉,他低声,“别骚。”
“就骚!”她突然挣开他的手,飞快在他面前翻身跪趴,印着淡红指痕的雪白屁股朝向他,“你不想吗?”
“想。”
容九哑声回答,同时右手拍她软香臀肉,将指痕变成巴掌印。
他用力轻,听着响,其实不疼。
江慈低低喘息,屁股撞向他掌心,“还要……”
“苏时复把你调教得挺骚。”
他明知道是自己的催情药,让她今晚比从前纵容他时更放浪,偏偏要这么说。
这回江慈听清了,浅浅理解,“你不就是苏时复吗?”
“是。”大掌顺势包住她一瓣屁股,将她顶向帐篷边缘,摇晃时发出窸窣声响,他坏心眼地问:“小慈,你知道,隔壁帐篷住着谁吗?”
她脱口而出,“人呀。”
容九:“……”
不满足掌纹摩挲臀瓣的刺激,她高抬屁股,将湿淋淋的腿心紧贴他掌心,“老公,我们小点声,别让隔壁听见就行。”
他躬身覆上她的娇躯,右手抓弄低垂依然形状漂亮的雪乳,捻弄软哒哒的奶头。因为喷过奶,只微微泛湿,手感却极佳。
“我就要他听见。”
江慈是愿意配合苏时复的,这会儿体内情热汹涌而漫长,她甚至想玩点刺激的。
因此她虽然不喜欢他像个杠精反驳她,却也舔湿干渴的唇,“看你表现。”
容九设想苏时复听见,硬烫的阴茎突然跳动,拍打她颤颤臀肉,吐出清液。
又想干死她了。
长指从后面挤进她挨操过的小穴,肉壁层层吸咬,有充足的淫液充当润滑剂,且没撕裂。
他凶猛顶胯,硬烫的棒身挤压手指,撞进紧窄的穴口,手指被自己的阴毛刮蹭,他感觉奇妙,呼吸急促了些,“小慈,救救我的手指。”
她疼得闷哼,扭腰摆臀,适应肉刃可怕的尺寸后,低低询问,“怎么救?”
“插进去,拔出来。”
他沉浸性欲的嗓音,低沉依旧,却别样性感。
何况比起从前的寡言,“苏时复”说一些羞耻的话,她听一次湿一次。
当下自是潮水泛滥。
她思维迟缓,大脑混沌,努力去脑补她手指插进被阴茎和手指挤得毫无缝隙的穴口的可能性。
想不出来。
但努力去想这一尝试,就令她穴肉湿软,淫水漫出。
眼前白茫茫一片,她颤巍巍将右手伸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手背被浓密毛发扎到,缩到一旁,又被绷紧的腿肉烫到。
避无可避,她索性坦然接受,指尖沿着他暴露在外面的指节,一点点往里推。
即将挤入穴口,她深呼吸,放缓速度,他却飞快拔出手指,同时将她的塞进去。
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的穴肉裹吸,更有粗硬的性器碾着她指节,深深顶进,撞得她手指往里戳,却定在一定深度,任由性器刮过她指肉,阴毛一丛散在她手心。
扎手。
却让她兴奋到颤抖。
他沿着她指节拔出时,勾出的淫水,浸透她整根手指,带出的媚肉,被她指甲顶弄。
像极了她陪着他干自己。
来回几次,催情药驱使大脑的江慈,都遭不住刺激,飞快拔走手指。
容九性趣暴增,任她逃,右手拦腰抱起她,无力的左手只简单固定她的腰,凶残的性器持续在湿热甬道征伐鞭挞,“江慈,我表现不够?怎么不叫?”
江慈几乎腾空,即便是“苏时复”把她抱起来,她也缺乏安全感,脚尖努力蹭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