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如今是“容市长”,她也没全信他。
要命的是,苏时复强调“秘密项目”,她就算去问厉老,未必能知道他的行踪。
她软了语气,“容九,你别害他。真的。求求你。”
容九渴求她真正的服软。
帐篷里被灌药,娇声软语求操的她,他亦是念念不忘。
偏偏她为苏时复求他。
他确实用手段让苏时复加入那个项目,不仅给自己多争取两个月时间,而且给蠢货容清姿勾引苏时复的机会。
可他没想要苏时复的命——苏时复死在他手里,江慈会恨他。
容九烦躁至极,同时清楚,他没有找回从前的江慈。
“我饿了。”他朝她耳蜗吹气,声音略显缥缈。
右手却罩住她制服勒出的格外饱满圆挺的乳球,暗示性明显。
江慈理解成一场交易。
用背叛苏时复换自以为是的拯救苏时复,苏时复一定会生气。
他这次要的不是吸奶,而是……做爱。
眼眶微湿,江慈努力表现得云淡风轻,“可以。”
等苏时复安全回来,她就离婚。
可惜她不能跟父母断绝关系,心有牵挂,还是被容九拿捏。
她努力过。
她认输了。
容九吻了吻她耳垂,忽然抽身,折回沙发,手指微屈,轻敲茶几。
江慈恍惚,“你什么意思?”
容九温顺浅笑,“我饿了。”
难道,她理解错他的深意?
可明明那杵在她腰间的性器,已经是勃发状态,硬烫粗长,硌得她难受。
在她狐疑的审视下,他岿然不动,对外能藏情绪的黑眸,显得委屈。
很像,等待投喂的某种巨型犬。
“桑晚呢?”
他第三次说:“我饿了。”
太阳穴泛疼,江慈走近,揭开饭盒,燃起星点希望,“你不会害苏时复,对吗?”
“对。”他应允。
江慈熟练戴好一次性手套,为他剥虾,混几粒豌豆,送到他嘴前,哄孩子般,张嘴指引,“啊——”
他盯住她抵在牙齿的小舌,软得不可思议。
帐篷里,他里外尝透,是记忆里的味道。
她张得不大,但他离得近,可以看到湿红、仿佛无尽头的深处。
从前他深喉,没分寸,弄疼她、弄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