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慕霖不看他。
宋慕霖的手先捻住了他的阴茎,揉捏了几下,那东西就在他手里一点点有了反应。
胶质的手套揉在皮肤上带着点粗糙的摩擦感,齐佳嘉咬着后牙忍耐,胯部往手术台上缩躲,被绑住的双腿不停颤抖,妄想着能合拢。
除了婴儿,宋慕霖几乎再没有见过这么容易泛红的皮肤,又白又嫩,只是稍微揉弄几下就会留下印记。他用手指扒开包在龟头上的包皮,指甲隔着手套陷进前端的眼孔。很快一整根完全硬起来,圆粉的蜗头也完全从包裹的皮褶里探出。
“割过包皮了吗?”宋慕霖还是那样的语速和语气,要不是他手上套弄阴茎的动作过于熟练,或许就看起来和真的常规检查没两样。
“放开我……”齐佳嘉脸已经胀得通红,他瞪着宋慕霖。
“如果你想快点检查完回家,最好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宋慕霖弯起眼眸,“或者你今天不想检查,那我们也可以做点别的。”
齐佳嘉大口呼吸着,希望自己快点冷静下来,好说服宋慕霖放过自己。他听了宋慕霖的话,眼里竟有几分不可思议的感激,说:“你只检查,不会碰我,对吗?”
“那就看你表现了,齐佳嘉小朋友。”宋慕霖说,“割过包皮没。”
齐佳嘉差点没气晕过去,咬牙切齿道:“没有……”
“有时间可以过来,我帮你割了,切口保准漂亮,”宋慕霖的手从前端顺到根部,手指在阴茎上方耻骨联合前隆起的外阴按压,“阴阜脂肪偏厚,阴毛细软。”
准确来说,齐佳嘉的阴毛像普通汗毛一样,又短又软,阴部完全像个没发育的小孩。
宋慕霖再次握住了他的阴茎,左右摆弄了会儿,说:“阴茎长度正常,颜色浅,形状为上翘型,龟头圆润,出精口偏细窄。”
接着就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向下时紧握地力度更大,冠凸处的包皮揉褶被向下拉扯,齐佳嘉腿根肉跟着像被扯了皮一样紧绷起来。
不久,前端眼孔吐出些前液,宋慕霖把那些液体抹开,更方便了套弄,速度加快。齐佳嘉的胯禁不住小幅度迎合,不一会儿一股精就直直射到半空,再散落到他腹部的衣物上,女穴里的水也接连不断流出小股黏液。
宋慕霖看在眼里,喉结滑动了一下,继续说:“早泄,精液偏稀。平时用阴茎手淫多吗?”
齐佳嘉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声,对于宋慕霖的提问更是羞于回答。
“不要我问第二次。”宋慕霖说。
“嗯、呼——不多……”
“一听就是骗人。”宋慕霖轻笑声,松开他的阴茎,手指挪到了胯正下的位置,手指戳了戳外阴两瓣肥唇,又拨开看里面,“大阴唇肥厚,内附阴蒂,小阴唇偏小,内附尿道外口,阴道口。整体形状椭圆,算得上美观。”
齐佳嘉听着别人对自己女穴的一系列形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时搞不清宋慕霖是想侵犯他还是真的只是在检查,语气极差道:“呃……你能不能闭嘴……”
“你有义务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说完,宋慕霖的两指捏住了阴蒂,齐佳嘉臀肉猝地夹紧,后腰几乎都要抬离手术台,绑着他手脚的捆带已经把他的皮肤勒出鲜红的痕迹。阴蒂在手指的揉弄下变得硬挺,内外两对阴唇也动情地充血变厚。
“唔唔……嗯~”齐佳嘉虽然想忍耐,可声音还是从齿缝喉咙里闷闷泄露出。
阴道缓缓流出的黏液越来越多,到后面变成小股小股吐,最后犹如洪泄般潮吹了一大口水,直把宋慕霖的白袍子给溅湿了。
“阴蒂阴唇敏感度高,体外高潮较易。”宋慕霖瞥了眼又有勃起势头的阴茎,补充到,“阴茎不应期短。”
高潮完的齐佳嘉虚脱般完全躺倒,一直紧绷着想挣脱束缚的上身肌肉得以放松,身体其他部位都跟着一点点放松,穴口也自己规律缩合吐水。他闭着眼睛,决定什么也不看。
再往下是尿道,宋慕霖用手指在尿道口处扣揉了一下,抹去上面附着的黏液,他看见那小孔微不可查地紧张缩合了下。
“平时排尿是从哪个尿道出来?”
房间突然非常安静,齐佳嘉不说话,宋慕霖也不催他。可就算如此齐佳嘉也感到十分危险,只好支支吾吾回答:“下、下面的。”
“真的吗,可以证明给我看看么。”
“爱信不信,你有病啊!妈的,”齐佳嘉忍耐到了极限,声音染着情欲,像颤抖的哭腔,“你是没见过女人的逼是吧,想操我就操,别在这装模作样,废话这么多。”
宋慕霖没有被激怒,还是继续着检查。他拿出一个细长的管子,对准齐佳嘉的尿道口送进去几厘米。
“呃唔!”齐佳嘉觉得下体有一阵刺痛,又涌出泪来,骂骂咧咧问宋慕霖想干什么。
宋慕霖一边哄着他放松,一边把尿道插管送进去更深,齐佳嘉忽然觉得膀胱刺痒,有尿意被那插入的东西刺激出来。那软管又深入一点,里面开始断续流出浅黄的液体,不过并没有多少。
“尿道功能正常,尿液颜色健康。”宋慕霖缓缓抽出尿道插管,换了新的手套,重新消毒,从工具推车上拿了一个透明的扩阴器。
他先拨开阴唇审视了一番,一指在入口浅浅戳刺,穴口规律地吞吐着。
“阴道口偏窄小,附近有毛细血管破裂,平时性行为频繁吗,大概一周几次?”
似乎知道齐佳嘉不会答,他又继续问:“最早一次是在几岁。”
这无疑触碰到了齐佳嘉的禁地,他满意的看着齐佳嘉暴怒瞪着他,脖子和额角都鼓着青筋,表情像随时要扑过来咬死他一般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