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啊。。。。。。”产夫听着应翟的指令,艰难正过身子,双腿大张任由应翟把他染血的亵裤褪下,露出将欲分娩的后xue。
我看见应翟又为产夫解开长衫,露出他圆滚滚、白花花的大肚子,随着产夫的呼吸而起伏着。
“别用力,宫口还被开全,不然孩子会卡住的。”应翟严肃地带上手套,用手指探进去测量后,拍着他的大腿根,让他放松。
产夫蹦着脸,努力憋住不让孩子出来。但不久他就爆出一声惨叫,大腹肉眼可见地收缩着,应该是宫缩了。
我有些不忍地注视着产夫迸沁着汗水却异常惨白的脸。
门外他的壮汉夫君也是慌乱地不停踱步,脸上露出心痛和懊悔的神色。
“好痛。。。。。。。产公,产公。。。。。。。帮帮我。。。。。。。"产夫虚弱地拉着应翟的手,像一条离开水快要濒死的鱼儿:”太痛了。。。。。。我快忍不住了。。。。。。。就像有千万把刀正插在我肚子上刺着搅动。。。。。。。。啊!“
应翟闭上眼睛又不忍地睁开,他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从里面滴出同情的水珠。
他命令产夫:”必须忍着,不然一尸两命。“
产夫一听也有些慌神,终于下定决心忍耐阵痛,死死攥住床头的一节绸缎,像是坠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产夫嘴里喃喃着不知对自己,还是对孩子的承诺:“我,我一定会忍住。“
疼痛如潮水,一波更甚一波,涌向产夫的肚子。
应翟知道事不容辞,让我拿来高枕垫在产夫的腰下和臀间,防止流逝更多的羊水,让孩子窒息。
他又指挥着炊妇去厨房烧热水,让小二去端来蜡烛。等着老张拿来剪刀,直接上手为产夫剪去因为血痂黏在身上,难以褪下的衣物,才发现产夫后腰处有很大一块淤痕。
“你是因为不小心摔着了,才会造成早产的?”应翟抬头问那位产夫。
"是,是的。我与丈夫吵架,不小心嗑了一下。”产夫点点头,惶恐地看着应翟:”难道孩子受伤了?"
"有可能。“应翟在他发硬的肚腹上下揉弄了一圈。然后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上前帮他将产夫的屁股抬起,方便他检查。
“孩子有一些不活跃。”应翟皱着眉,“必须要加快产程了。”
我和应翟一手一边将产夫扶起来,吊在床上悬垂的助产带上,借着下坠的引力加速宫口的开合。
产夫挺着下坠而下腹高鼓的肚子,因为坐着更显出肚形的硕大和膨隆。
应翟时不时伸手探知胎头的位置,让产夫喘息连连。
“孩子,孩子下来了吗?”产夫实在难忍越发紧促的阵痛,巨腹作动个不停。
我看着应翟看着一伸一缩冒血的峃口忙的实在难以分身,于是上前安慰似地摸了摸产夫的头,柔声说:“快了,按产公说的做,深呼吸,对,就这样。”
产夫感激地冲我笑了笑,依言稳住紊乱的呼吸,一上一下晃动着肚子,帮助已经让骨盆难以承重的胎儿坠入产道。
就这样艰难地撑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应翟从下面探出头,惊喜地对产夫说:“宫口开全了,可以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