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变了,他好像又没变,依然是天真可爱的样子,露着纯良无害的笑脸,甜甜地叫他“老公”。
你说他没变,又绝对不可能——以前的尤安连路过的蚂蚁都会绕过不踩,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以虐待老公为乐?
时至今日,谢隆飞依旧一厢情愿地认为是有人把尤安带坏了。
“傻愣着干什么?”尤安笑眼弯弯地收紧了狗链,“我以为老公的嘴巴,应该已经被我调教得很厉害了呀?”
谢隆飞忍着额角的青筋跳动,屈辱地张嘴含住了希比的小鸡儿。
小奶牛的小鸡巴很嫩,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谢隆飞渐渐没有那么抗拒——至少这比那些涂了不知道什么令人作呕的液体的假阳具要香甜得多。
谢隆飞以前虽然给那些骚货舔逼舔得不多,但好歹有点天赋在身上,再加上那么久的被迫训练,他的口舌灵活无比,从希比的马眼到柱根,一张嘴就舔了个遍。
“唔哼~好、好厉害!”
青涩的小奶牛哪被这样对待过,他今早才刚成年,出了初乳,还没交配过呢,小鸡儿更是无人问津。
希比的小嫩芽在谢隆飞嘴里快速涨大,虽然依旧小小一团,但肉眼可见地精神了起来。
“老公,这就是你这半年所学到的东西吗?我好失望呀。”尤安却摇摇头,攥着狗链哗啦啦地扯紧,“再努力一些,让希比更快乐呀。”
脖颈一股窒息,谢隆飞下意识将撑在地上的双手抬起,想要摸一摸被勒紧的脖子。但那一瞬间,他瑟缩了一下,想起尤安不允许他把手当手——他的四肢都只是狗爪,只能用来爬。
“他是想和我握手吗?好乖呀~”
希比见谢隆飞的双手愣在空中,喜笑颜开地捧住。他的小手雪白幼嫩,衬得谢隆飞满是伤痕的古铜色大掌更加粗糙。
“呀,小少爷,老公的手掌磨得好厉害。”希比自然地叫着自以为的狗狗的“名字”,“希比要快点治疗呀!加油!”
他开始主动挺起小细腰,上身的两团大奶球跟着一晃一晃,嘴里还呼哧呼哧地给自己加油。
就算嘴里的小鸡巴没有任何恶心的腥膻味,但希比这样的举动却让谢隆飞屈辱极了。
从来只有他谢隆飞挺胯摆腰在别人嘴里驰骋,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尤安调教都用的假阳具,谢隆飞还能骗骗自己,这会儿是个大活人了,谢隆飞只觉得自己就像出来接活的牛郎,顿觉耻辱。
他一生气,嘴里的力道不自觉地变大,希比的小鸡巴忽然被一股吸力牢牢吸住,像是要榨取他囊袋里的每一滴牛奶。
“哈啊~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啊~啊~”
希比雪白的小脸上红晕密布,他颤抖着嗓音,明明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叫起声来却又骚又甜。他手足无措地按着谢隆飞的后脑勺,大屁股不自然地抽搐着——
咕叽、咕叽。。。
“嗯嗯嗯下面的牛奶~出来了哈啊啊老公接好呀~啊!啊!啊~~~”
小奶牛浑身颤抖,甜蜜的啼叫声高高响起,涨红的小鸡巴喷出一股股白液。他的精液不似人类的粘稠模样,反倒真像牛奶似的。
“啊怎么喷到老公脸上了!”希比手忙脚乱地把刚刚不自觉抽出的小鸡巴戳回谢隆飞嘴里,“老公你得都吞下去哦~这样就不会流血啦!”
谢隆飞被冒冒失失的希比一呛,忍着恶心把希比的精液呛了下去。还没等他同情一下以前被自己逼着吞臭精液的骚货们,就发现希比精液的味道并不反胃,反而确实带着一点牛奶的味道。
“希比真厉害,伤口果然不冒血了呢。”
小奶牛听见尤安夸他,喜滋滋地翘起了没变回去的尾巴。他可喜欢小少爷了,小少爷漂亮可爱,脾气也好极了,对宠物狗狗也那么关心,真是个好主人!
“老公,还不快谢谢希比。”
还在不住咳嗽的谢隆飞有些狼狈,脸上和头发上都糊着希比刚刚喷射的精液。他的心里早已生不出恨意——那些恨意都被尤安不可貌相的凌厉手段驯服,他如今只觉得羞耻。
放在以前,他根本不会料想到,英俊潇洒的自己会以这样卑微窘迫的姿态出现在向来柔弱顺从的尤安面前。
“又不听话了吗?”尤安收紧了狗链,听见被勒得窒息的谢隆飞断断续续地吐出“谢谢”后,才满意地拍拍他的头,“老公要做礼貌的狗狗哦。”
仍然红着脸的希比一脸崇拜地望着尤安,能把人类血统占比更多的兽人驯服得如此听话,小少爷真是太厉害了。
要知道,这里的兽人们大多都不服驯,脾气暴躁。除了像希比这种兽类血统更占上风的兽人能甘愿被当作宠物外,其他兽人都是把自己当作人类看待的。
“实在太感谢你了希比,为了表示我的谢意,也顺便庆祝你的成年,晚上要来我家做客吗?”
希比“哇”了一声,向往极了。
大家都说小少爷的庄园又大又美,但他身体娇弱,做不了杂活,因此没有办法去小少爷的庄园里看一看。
希比对尤安的庄园期待已久,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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