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下楼买了避孕药和早饭,一看时间都他妈十点了,能算什么早上?
不过饭还是得吃。
买避孕药纯属我严谨,要是真让这么个男明星怀上孩子了,不知道有多少麻烦等着。
我回家看到程玫在沙发上,蹲着打开电视看。
只穿着浴衣,下面艳红的女穴都看得到。
我忘了给他买内裤了。
也没事,好在有没用的放在衣柜。
就是有点大,我看着他松松垮垮的内裤心道。
他不敢乱翻柜子,只好开个电视来看看。
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这药算是解了,但他也开荤了,我看他对这种感觉上瘾得不行。
我就一纯素人,普通打工仔,他要是想找人上床,没人比我更合适。
我看着他把避孕药咽下的时候说的。
他脸颊红红地看我。
我知道他一是不敢找圈里人,二是怕被别人泄露出来。
虽然现在好像是对同性恋宽容了一些,但情况也没那么好。
更何况他这种情况,暴露了只会在聚光灯下体无完肤。
他把药喝了沉默了一会。
我看他头发还湿着,去把吹风机找出来给他吹着。
“嗡嗡”声里他小声说:“那我搬过来吧……”
不巧我听力很好,所以我应了一声好。
莫名其妙捡个炮友,谁让我是见义勇为好青年呢?
头发吹完了,我把电视调到纪录片去,刚好播动物世界。
我问他:“搬家的时候要我帮忙吗?”
“我找搬家公司吧,也只有一些音乐设备比较占地方。”
“那你住我这容易暴露啊,我开自己的车帮你。”
他于是答应了。
搬家那天我把车开到他家楼下。
我看到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在阳台,倚着栏杆朝下看,是看程玫的纤细腰身,也是打量我。
那些设备确实有些份量,我也跑上跑下帮他。
上楼了,通过程玫介绍,我知道了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叫原思誉,我们加了微信。
原思誉是程玫同一个公司的歌手,关系挺亲近,我互联网上一搜,都是一些什么关系很好的通告,没火的时候住一个宿舍什么的。
我家算大,也有客房,不过想一想程玫是因为什么原因住进我家,我也就懒得安排他在客房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录像我有保存。
他入住的第一天我邀请他和我一起看。
私人影院的大屏上,程玫向我求着挨操。
而屏幕下,程玫也做一样的事,他跪着吃我的鸡巴。
还被迫面对大屏幕上自己挨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