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闷着不说话了,还年轻,沉不住气。
我继续逗弄程玫,顶一下问他一下:“奶子只给爸爸和宝宝吃对不对?”
程玫点头:“女儿的骚逼也只给爸爸操。”
我笑着掐了一下他的阴蒂,程玫抽泣着,舔舐我的脖子。
“刚刚是谁喝的骚女儿的奶?”
我操得进去,程玫的腿战战发抖,被我和薛玉江两个人架着挨操。
程玫就迷迷糊糊回答:“玉江……”
“薛玉江是爸爸吗?”
程玫被我顶得抖一下,鸡巴显得更翘了:“不是……爸爸在操骚女儿……”
“爸爸刚刚……没喝奶……”
“骚女儿的奶怎么给别人喝?”
我质问他似的,手指揉捏阴蒂。
“玉江……不是别人……”
于是我笑吟吟看薛玉江:“那薛玉江是我们的宝宝咯?”
薛玉江面色不善地走出房间。
程玫都被我操晕了,当然是:“爸爸说的都对……”
薛玉江平白无故降个辈分自然恼火。
留我和程玫在床上。
我扇了他一耳光。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打他。
被操晕的他还没反应过来,逼水流着,鸡巴挺着。
我在房间的角落翻出一套东西。
我是有暴虐欲的人,只是对着程玫收敛了。
之前我想过辞去工作去当纹身师的,私下有研究,也懂一些穿环。
程玫得为他的不知拒绝付出代价。
纹身穿环都是得不麻醉,才能体验到本质的意义。
他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就只追求个以后了。
把他捆在床头固定了,麻药打进去。
我扯起他的阴唇。
穿刺工具这么久不用,我才消毒,依旧快得很,几秒钟的事,连血色都没来得及蔓延就被金属堵住了。
程玫静静地看着我,话跟眼泪一起流出来:“你随便……”
他牵起我的手:“我以后只是你一个人的,骚逼你操烂也没关系……”
“你不要离开我。”
一个白色的环挂在程玫的阴唇上。
那是我自己打磨出来的银环,上面刻了我的名字。
程玫,怀了我的孩子原来还不够,需要更多标记啊。
我吻了他的额头:“以前是你不愿意离开的,程玫,现在你是我的。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