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之前那些大学生酒吧喝醉被捡尸的报导,阮向楠觉得自己还是给朋友打个电话,让她来接自己比较好。
伸手在每个口袋找了一遍,连背包都翻过了。
没找到手机。
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头脑就越热,等阮向楠想到自己的手机可能被人偷了的时候,她已经晕倒在了沙发上。
太阳穴有些钝钝的疼,阮向楠醒来时,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
她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后面,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个什么东西,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姿势是跪趴的,胸前两团软肉紧紧压在床上,臀部被迫高高撅起。
有人靠近捏了捏她的脸:醒了?
这是一道沙哑低沉的男音,阮向楠听出这声音里有种微妙的电流感,好像是戴着变声器一样。
糟了,还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被绑架了,绑架犯还戴着变声器说话,不让她听出他是谁这绑架犯要对她做什么?
呜呜!
阮向楠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不仅没有说出话,反而因为长时间无法闭合嘴唇而流出一丝淫靡的津液。
啧,真骚啊。
声音的主人把手逐渐下移,勾了勾阮向楠的下巴,然后一颗一颗解开阮向楠上衣的扣子。
奶子这么大,被男人揉过吗?
那人的大手握住阮向楠饱满的丰乳,开始大力揉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圆鼓鼓的乳球男人一只大手都握不满,阮向楠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奶肉被男人揉得火热,乳尖还被捏在指尖肆意搓弄,变得又酸又胀,下面也跟着发热。
呜啊
不要碰我好难受!
阮向楠又怕又紧张,她疯狂挣扎也无法摆脱绳索的束缚。
红肿的奶尖从手上脱离了两次,男人不耐地在那白嫩的乳肉上打了一巴掌,不是很疼,却有种诡异的快感。
别乱动,你不是同时勾搭着两个男人么?怎么这会又开始要脸了?
那人已经开始解阮向楠的裤子,内裤和外裤一起扒下来,手跟着弹了弹她花穴上阴蒂的位置。
呃
阮向楠敏感地抖了一下,下身的花穴更是颤巍巍地泌出了骚汁。
她什么时候勾搭两个男人了?
看来这个绑架犯认识她?是谁?那个贼心不死的江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