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昏厥了过去。
溪边望着山崖的这条血迹,呜呜悲鸣。
它四处张望,好在已经滚到山脚了。
附近有一户人家,炊烟袅袅升起。
溪边便跑到小院找人求助。
这户人家有个老太太,正在扫地。
溪边冲着老太太叫了两声。
老太太看到溪边嘴里流血,吓了一跳,举起扫帚就想打狗。
溪边放低声音,又冲着老太太叫两声,再冲着王七晕倒的地方叫。
老太太没明白,不过放下了扫帚,也放下了警惕。
溪边朝王七走了两步,再折回来,两只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看懂了往溪边的意图,问:“你是有事找我帮忙吗?”
溪边叫了两声。
它朝王七走了五步,再返回到原地。
老太太说:“那你带路吧,我跟着你走,但是太远了可不行。我一把年纪了,腿脚不好。”
溪边感激叫了两声,领着老太太来到王七晕倒的地方。
老太太看着王七,惊道:“可怜的孩子,怎么伤成这样!”
溪边走到王七的旁边,用舌头舔着他的脸。
老太太说:“你在这等着。”
她回到家,拖着一板车过来,费力地把王七放在板车上,溪边用狗头顶着王七的身子,帮助老太太。然后老太太拉着板车回家。
她与溪边合力把王七抬到床上,撕了一些布,捣碎了一些草药,放在布里,盖在王七的腿上,再找了一段绳子绑起来。
“我这个小地方没有大夫,也没有药物,能不能撑过去就看你自己的命硬不硬。”老太太对王七说。
溪边冲老太太叫了两声。
老太太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溪边一直依偎在王七的身边。
王七面如金纸。
溪边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