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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观碑二(第1页)

行完礼的孩子们自动地排成一排盘坐在石碑前,“开始观碑文吧,为期三天!饿了就吃些干粮!困了就靠着墙睡一会”,村长说完,就安静地出了宗祠。

村长站在宗祠门前的院里,看着天空中的云卷云舒,却朦胧了眼睛,“村里的人口越来越少了,狩猎中的死亡,孩子的夭折,新生的孩童又少,这些都该如何是好?吴村难道要走到头了!”,年老的村长叹息,“村里的孩子都在这里了,后面短期内也没有了婚嫁的后生,吴村到底该何去何从啊?”

李墨白等五个少年盘坐在石碑前,冥想石碑,不久碑文就显示了出来:

“太虚神体”

“太虚无形,气之本体,其聚其散,变化之客形尔。”

“太虚之体,谓之虚也,无形无相无质,无谓之有,有谓之无,无有无不有,无有生阴阳合,阴阳合而太虚生,而后又驱之阴阳,则太虚成!”

“由外而动内,由内而生外,内外一体,则太虚初成!”

“外五行外力使然,内五行内力使然,内外合一,五行一体而动阴阳,阴阳合一而动太虚”

……

洋洋洒洒千字,李墨白用了半个时辰,就记住了全篇,细细琢磨,只是想到了使用外力不断突破肉身极限而提升肉身,但却对经文中的“内”,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经文讲肉身分九境,前三境皆是外力淬炼,后六境则是由内淬外。一境淬炼皮筋骨,二境淬炼五脏六腑、三境淬炼骨髓而后生雪。后六境则是内气达皮一直到身外,而内气的纯度与质量每一境又有每一境的要求,但通篇经文提到了“内”,却没有讲“内”,“内”是什么?李墨白有点偏执,想弄懂“内”的要义,想弄通整个碑文,就很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盯着碑文,想着碑文。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两天,到了第三天时,李墨白神情疲惫,脑袋晕晕沉沉,意识弥留,瘫坐在墙边,但“弄通碑文变成了执念”,也许是因为李墨白的精神高度集中,也许是李墨白莫名和石碑建立了某种联系,一下子就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碑文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脑海里蹦过,好像在向全身发着光。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李墨白突然觉得周身麻胀痒,如万蚁咬身,又刺痛无比,难受至极。李墨白伸手就想抓绕,但一看伸出的手上全是红点,马上又掀起衣服,一看肚皮,胸口也全是红点,这些红点上好像还有一点点血迹。李墨白虽然早慧,但也只有十岁,承受不了身体这样的变化,一下子就给吓晕了,完全瘫在墙角的地上了。

李墨白的异状没有引起其他孩子的注意,只是以为他睡着了,毕竟三天,各自都比较困顿匮乏,疲惫不堪。各自也都有偷偷睡过。李墨白的异状也没有发生多长时间,大概一个多时辰,李墨白就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手,红点没有了,掀衣服看肚子和胸膛,红点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但却多了很多油泥,油泥有点发暗,可能是先前渗出的血和着渗出的黑泥。

李墨白偷偷地看向其他四人,发现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就赶紧将手上、脸上的油泥搓下,可能是刚刚渗出,搓起来并不费劲。搓完后,只是有点微微的发红,没有其他的异常,但此时石碑上的经文却像刻在了脑子里,一个个经文闪闪发光。

日落月升,三天转瞬即过,石碑上的文字也随之消失,李墨白感觉现在的石碑和三天前的石碑好像少了什么,但也说不清到底什么,疑疑惑惑地和其他四个孩子一起出了宗祠。

原来宗祠外的村民早已散去,就连五个孩子的父母也没有在等孩子出来,大概早已习惯这样的风俗,对观碑这件事情形式大于了实际,只是孩子们学武前的一个传承,这么多年,也没有谁从那块黑色的碑上获得什么,三天观碑,对于五个孩子的父母而言只是孩子们出去游玩了一番。当然,李墨白的父母来过两次,被村长告知了观碑很安全,不要这么担心,出来就让他回去。而后,李墨白的父母也不来了。

村长看到孩子们出来后,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发现李墨白的脸色有点潮红,其他的就没有什么特殊,只是以为三天的时间对于一个书生的孩子来讲,也比较辛苦,当然三天三夜,对于任何一个孩子而言都是辛苦的,只是李墨白显得更辛苦了一点,所以村长也没有说什么就让孩子们回家好好休息两天,然后再回来修炼。

五个少年,三男两女如鸟兽散般地回了各自的家,李墨白到了家就立刻洗了澡,换上了麻布衣裳,立刻神清气爽,一点没有三天观碑的劳累,反而感觉身体轻松。

李家吃完晚饭,和平常一样,都懒散地躺在各自的躺椅上,一如既往开始了东扯西拉。

“这三天观碑咋样?”父问。

“不怎么样,有些参详不透!估计说来你也不懂,你修文,不修武”,李墨白斜着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妇人笑。

“臭小子,还敢鄙视你父,我怎么也是一个举人,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多”,先生喝了一口茶水。

李墨白也想让父亲帮着一起参详参详经文,但记忆很清晰就是说不出口,李墨白想写也写不出来。憋了半天,最后只好认命地说:“这个太虚神体的经文说不出来,也写不出来”

先生的小院有一颗桃树,桃花刚谢,初夏的风吹起,满地的桃花飞,散落的叶子伴着桃花舞。先生沉默了很久很久,也在院子里度了很长时间的步,嘴里念叨:“太虚神体…太虚…。。”,随后就回了屋。

母子两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先生搭错了哪根筋,晃来晃去的然后一句话不说就回了屋。

先生很快就从屋里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木匣,木匣不大,一本书的宽度长度,先生没有直接坐到原来的座位,而是去看了院门,然后再次确认了院门是否关牢后,才坐到原来的位置,将木匣放在了座前的小桌上,轻拂木匣。揭开了他们离京、被贬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有一些连母亲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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