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是,眼前的男人和她还认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为何她却感觉像和他相识了很久一样?
时问犹如静止了一般,温馨的气氛环绕在四周,两人部不想打破这让人沉醉的甜蜜时刻。
“别对我有敌意,对任何人都行,就是唯独别对我。”
他低沉令人感到放松的声音,轻轻传人她耳中,温柔大掌在她背上缓缓滑动,令她身躯忍不住轻颤。
“我知道你对我感到很陌生,但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这世上和你最亲的人……是我……”
他不要她慢慢的记起他、不要她慢慢的熟悉他,他要现在开始,就让两人之间约关系陕复亲密。
他为自己被她遗忘感到难过,自小同她最亲的人……是他啊……
他比她的亲人还要让她信任,还要让她依赖不是吗?那她怎能将他给遗忘……
听他这样说,凝沁惊讶的抬起疑惑的睑看着他。
“你?”
“你可以忘了我,但是……绝不能远离我。”
一抹无奈的苦笑自他嘴角勾出,他原本充满自信的双眼,此刻蒙上了一层悲
伤,他的表情竟让她感到心痛。
“你……认识我?”知道她所不知道的过去?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不语。
“我凭什么相信你?”她不相信。
这太突然了,世上怎可能有如此巧的事?
“难道一定要有证据你才信我?”他无奈的笑着。
曾经那个对他充满信任的盼盼已经不见了?
不过,这是当然的。他暗笑自己的傻。
“当然,毕竟我们才认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凝沁理所当然的说。
“不。”
“不?”他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的心,问它是否相信我、是否觉得我熟悉?”
他相信,虽然她失去记忆,但两人相处十几年的情谊,不会因这样而抹去,一定会在她心里留下记号。
“我的心?”
“对,问问自己的心相不相信我所说的话,相不相信我的人。”他一脸严肃,目光紧锁住她的脸。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相信我自己。”
这是事实,待在黑赤两年,除了少数几个伙伴以外,里面的人对她都是不友善的,她必须学会保护自己,防止自己被欺负,在那里,她学到的就是除了自己外,
谁都不能相信。
阎袭飞转身走到床边,拉开一层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本相簿拿给她。
如果她真要看证据,那他就给她证据。
“自己看看。”
“这是……”将相簿接过手,她不解的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就是你要的证据。”
那是他高中三年级时,她亲手做给他的。
她说这相簿全世界只有两本,一本给他,一本在她那里,里面的人物除了她和他以外,没有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