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连鼻子也不通了。
既然园子不用扫,今天又没什么事,他准备直接告病回家。
去找校医拿药时,校医让他描述病情,他分析道:“受凉后免疫力下降,引起急性上呼吸道感染。”
校医一听就笑了:“哟,医学部的?”
“嗯……”
“那好,今天想吃点什么药。”
怎么说得跟点菜似的?
他犹豫道:“……布洛芬吧。”
医学部的到校医那开药总有这点不好,一旦泄露身份,拿药就变成了一堂口头考试。
他拿完药便往校门走,司机在出校门的转角等他,一路上昏昏沉沉,头重脚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吹了风,病情加重了。
经过一个小巷子时,白时暮似乎又听见呻吟声。
大冬天的,精力都挺这么旺盛?
可那声音越听越不对劲,跟刚刚听到不太一样,竟未听出半分欢愉来。野外play也不是这么玩儿的吧,难道是被强迫的?
他犹豫了半天,担心大过害羞,他还是决定去看看。
这条巷子并不长,快走到转角时他还故意咳了几声,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去查看。
地上只有一个正在痛苦呻吟的omega,男人生得一张极好的容颜,细长的眉,薄薄的唇,此时却因疼痛蜷成一团。
白时暮立马上前去查看,并没有发现明显伤口,按压侧腰部时疼痛感明显,或许是急性阑尾炎。
他刚想打急救电话,omega却阻止了他,说自己已经打过电话,请他帮忙将自己扶出chu去。
救护车进不了巷子,他连忙小心地扶起面色苍白的人,慢慢往外走。
出了巷子就是一条宽阔的马路,他满心焦急,竟没察觉到男人如释重负的表情,肩上一轻,刚刚还步履艰难的人,突然用尽全部力气冲向马路中央。
汽车刹车的声音尖锐刺耳,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名男子在他面前倒下,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