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裴铭覆上他的手,“不会坏的。”
为了承受alpha胀大成结,omega的生殖腔天生很有韧性,所以虽然白时暮的生殖腔比正常omega窄小,也不用担心会撕裂。
但omega显然被吓到了,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会坏的……呜……都说了不要进去了……你非要……”
裴铭只好停下动作,安慰哭成个泪人的omega,他轻柔地吻去那些流出的泪珠,拍着omega瘦薄的背,哄道:“是我不好……”
白时暮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止住了哭声,只是眼睛还有些红。
事已至此,他除了接受好像也没别的选择,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那你轻一点。”
得到允许,裴铭便开始缓缓动作。他一边温柔地亲吻着omega,下半身缓缓动作着。
珍重得像是在触碰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alpha红酒味的信息素跟牛奶味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充满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次深顶,都能听到omega甜腻而克制的呻吟,和生殖腔里传出的水声。
裴铭在这情事中逐渐失了控,一次更比一次用力,感受着腔内火热的包裹,将自己埋得更深。
白时暮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抽插,直起身体身子想要离开些许,就被alpha以更大的力道往那柄肉刃上摁。
他又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哽咽道:“我不……要……了……”
alpha却不那么好说话了,将他的求饶全都当做了嘉奖,身下一刻不停地耸动着。
他被禁锢着,逃也逃不了,只能被动地陷在alpha的怀里乖乖挨操,生殖腔里已经偷偷泄了几回,抽插时搅动引起的水声越发明显。
前端一直被束缚着不能释放,硬邦邦地戳上裴铭的小腹,断断续续地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他想自己解开彩带,却被alpha捉住了蠢蠢欲动的手。
阴茎硬得快爆炸,他被逼出泪水来,用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alpha,“我……不行了……求你……让我射……啊……!”
裴铭怜惜地吻去他的泪水,贴着他的耳廓道:“光求我可不行,得叫人。”
“上将,求……”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就被alpha顶了回去。
“叫错了,换一个。”
白时暮捡起快丢完的脑子,试探道:“阿铭?”
回应他的又是一记深顶,将他仅有的思绪都顶散了。
裴铭道:“不对,再想想。”
“不对?怎么不对?”白时暮招架不住,“我想不出……啊……”
后穴已经被操得软烂,轻轻抽动都能带起巨大的快感,他被作弄得没法,丢了大半条命,最后气若游丝道:“老公,求你了……让我射啊……”
裴铭轻笑,“这不就对了。”
束缚的彩带被解开,白时暮一时没反应过来,被用力操了几下才回过神,颤抖着射在两人之间,然后就人事不省地昏了过去。
裴铭最后抽插了几下,从生殖腔退出,抵在甬道深处释放了自己。
看着omega脸上的泪痕,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轮椅上起身,将昏睡不醒的人抱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