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的却是一瞬空空的凉意。
他的手指没预兆地离开,停在她的腿间湿漉漉地抚摸着,身体已经坐直。
“来不来?”
……
这用词随意得仿佛在饭桌上问「吃不吃」,贝甜反应了几秒才想起他白天那个提议。
欲火被浇了半灭,她长吐一口气,平复着呼吸。
这像是在商量姿势么?
并没有留反应的时间给她,时渊已经牵过她的胳膊拉她坐了起来。
然后,沿着与她相对的方向,侧躺下去。
顶起的内裤下,阴茎高耸在腿间,穿过密黑的耻毛,叫嚣着欲望。
贝甜俯下身握住那里,然后配合地将私处靠近了他。
手心瞬间被滚烫填满,一脉脉筋络缠绕在暗色的柱身,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肤蓬勃着,涨得几乎快要握不住。
肉粉色的菇头上溢出前精,她曲起手指来回碾了几下,又重新握住,开始缓缓套弄。
吻却只落在他的下腹。
时渊的人鱼线不甚明显,但那里足够紧实。温润的唇顺着体毛根部一路向下,含弄那两颗柔软的囊袋,又沿着粗长柱身缓缓上行,侧着脖子将津液留在每一寸斑驳。
寂静的夜晚,房间里只余口爱的声音,啧啧作响,不忍细听。
用来亲吻的唇舌和用来牵的手,此时都用来取悦对方,一同感受最隐秘也最亲密的胶着。
喘息声愈加粗重,是贝甜终于含住那欲望的顶端。热气包裹着每一个毛孔,时渊只觉得后颈一阵又一阵酥麻,说不出的舒爽。
似乎是觉得侧躺的位置不够深入,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腰下,一把将她带了起来,压在自己身上。
贝甜顺势屈膝跪在了他的头两侧。
这个体位让她多少有些难为情——蜜穴正对他的脸,后庭也暴露无遗。
时渊却好像没什么不自然,勾起脖子就吮住了她的粉瓣。翻转着,舔舐着,搅弄着,湿滑的舌尖与穴口密合,腻水激出羞耻的声响。
“嗯——啊……”
挑动不过短暂持续,贝甜压抑不住的呻吟便从唇齿间倾泻而出,以致几乎没办法进行口中的动作。
她松开那根濡湿的肉柱,头埋在一旁深深喘息。
再次开始吞吐时,贝甜已经有些失神。
本就临近的高潮在下身剧烈的刺激下来得极快,绷紧大腿,穴肉仍止不住地痉挛。肉缝里的腻水不断向外涌着,被他伸出舌头全部卷了去。
喉间一阵发紧,贝甜忍不住想要大口呼吸,起身抽离时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牙齿不经意划过了性器上最敏感的那环凸起,听到时渊吃痛地“嘶”了一声。
报复似的,他紧抿着嘴唇,挺腰贯入她的口中狠狠抽送了几下,每一下都极力抵进,再压至深喉。
贝甜本来就刚刚泄过,此时腿根酸到几乎跪不住,被他如此不克制地折磨,嘴唇却仍尽力紧箍着。唇缝溢出的除了无法吞咽的津液,还有语不成调的呜咽声。
像压抑的哭泣,又像卑微的求饶。
极致色情。
身体被时渊托起转了半个圈,阴茎在她的肉缝边划着寻找洞口。
背对他的胸膛,贝甜扶上那根硬物缓缓下沉,和他一起叠坐在沙发边上。湿哒哒的蜜穴瞬间将肉棒紧紧含住,饱涨的感觉令她浑身上下都像是在被灼烧着,刺激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