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道破心思,我慌张掰扯腰上的手臂:“出去!别在我这耍酒疯!”
然而圈住我的力道纹丝不松,倒显得我色厉内荏。
“好不容易等到父王大寿从南海回来一趟,我只想与嫂嫂叙旧而已,可你不爱搭理我。近来听闻嫂嫂病了,我日日来此探望,可你一醒便又跑去找兄长,还要赶我出门,真教人伤心。”
我被他这腔调恶心透了,终于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道:“玉钺,你到底想如何?”
“唔……思念嫂嫂,想见你一面。”
“现在见上了,可以走了?”
“啧……嫂嫂为何总对我这样疏冷?”他将下颌搁置在我肩头,轻声吐字间唇瓣偶尔擦过肌肤,引起一阵酥痒,“我还嫉妒你对兄长有情。嫂嫂怎么不垂怜垂怜我?”
这话说得缠绵缱绻,我却如遭雷击。待反应过来,只觉欲呕。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如今我虽身份低微,但无论如何还是你兄长的妾室,你怎么敢……”
然而接下来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了。我的左耳垂被人衔住,湿漉漉的唇舌厮磨着那一块软肉。
“唔……玉钺!”
我不禁睁大眼睛,奋力扭身,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孽障!”
他被我打偏了头,腕上一松。
我趁机赶紧往外边跑。
夜色极浓,我看不清方向也不识路,跌跌撞撞跑了好一会不知到了何处,气力耗尽便扶着横栏急喘。心中余悸未褪,忽闻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惊恐万状,步子还没迈出就被一道影子掀翻在地,来人如同野兽似的在身上四处乱嗅,呼吸擦过皮肤,险些要烫伤我。
“嫂嫂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我开口欲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黑暗中仅能看见模糊的轮廓,身形高大的男人趴在我身上,像是某种蛰伏的妖怪。
玉钺一只手就足以钳制住我的双腕。屈膝压在我腿上,竟半分都无法挣开。
“好香……”
他痴醉般落了一声感叹,一手托住我的后脑,垂头咬在我的喉结上。
那一处脆弱敏感,我甚至动弹不得,只能重重地抽气任由这个所谓的弟弟施为。
他觉出我的颤栗,变啃咬为舔舐。温软的舌尖在那一点来回揉弄,水声粘腻淫靡。嗓子眼又痒又麻,竟被逼出了细弱的哭腔。他便趁此含住我的双唇,软舌裹挟酒气侵入口齿间一通胡搅蛮缠。
我几欲作呕,合齿用力咬他舌尖。
一点腥甜方晕散开,他便退了出去,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嘶……嫂嫂好凶,这回可是你先对我动粗的。”
无耻之徒!若非受他轻辱又怎会如此。
我在心底大骂。
既挣不开、喊不出,就只能睁大眼睛怒瞪他。
而他好似能看清我的表情,伸手摩挲着我的脸道:“嫂嫂生气也这么好看,难怪连兄长都愿意娶你。”
他的手抚过我的眉眼,最终探入衣襟,粗粝的掌心狠狠搓揉胸口那片布满伤痕的皮肤。
我忍着疼扭动身子,教他生生剥开了上衣。身体裸露于寒气当中,冻得人瑟瑟发抖。
他便捻住我胸前一粒茱萸,像是得了个有趣的玩物,指甲反复刮蹭,又拧又捏,任其发硬发烫。我羞恼惧怖至极,险些要晕过去。
耳畔传来笑问:“嫂嫂反应这般生涩,难道兄长没有这样玩过你吗?”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粒,如婴儿哺乳那样吮吸舔吻。胸口一片濡湿温热,不时被齿粒撕咬。
我浑身抖着红了眼角,除去极度不耻之外,竟有一种奇怪的痒意抓挠心扉,感觉奇怪得很,于是干脆合上眼什么都不想。
那一粒可怜的乳肉忽被锐齿拽起,一阵尖锐的刺痛逼迫我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