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森是他妈妈的好孩子,他已经疼得嘴里控制不住地悲鸣,却还将自己的手往后探,帮许西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让他完全肏进去,连睾丸也都塞进去了。
艾尔森听见妈妈夸他了,他心里好高兴啊,但是还是觉得很委屈。
许昔将烫烫的液体都射在艾尔森的里面,那些液体出不来,将他里边撑的胀胀的,他的肚子肉也很软,但是里边好痛,好烫,他很不舒服。
他除了下面的好疼的洞洞,其他地方都碰不到妈妈。
艾尔森委屈地伸手摸了摸肚皮上边有点突起的地方,变成蛇瞳一样的又细窄又湿润的眼睛眨了眨,有一点点迷茫地呆。
这是他“妈妈”撑大的,隔着自己薄薄的肚皮,艾尔森好像还能摸到许昔龟头的形状。
艾尔森觉得他“妈妈”好厉害啊,但是他有很快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好疼啊,妈妈不抱他,也不安抚他。
然后,许昔松开了手,被许西提起来的小臀滑了下去,艾尔森肚皮的那个凸起不见了。
肠道被刮得很痛很痛,血流得更多了。
会死掉的。
艾尔森越想越委屈,他这样会死掉的。
但是他的妈妈还没有把里边的性器拿出来。艾尔森就没办法恢复。
小孩把手从肚皮上恋恋不舍地移开,擦了擦眼泪,就开始用手往前爬。
他不想离许昔越来越远,所以他又很委屈很难过,声音透露着致命一样的脆弱:
“妈……妈。”
小孩子觉得自己的“妈妈”好残忍啊,可是小孩子还是好爱他,不想和“妈妈”分开,不想“妈妈”走。
艾尔森自己一下,一下,奄奄一息地往前爬,让许昔的性器一点一点退出来。
许昔射在里边的白浊才渐渐顺着性器和穴洞的交合出往外流,在铁床上流出一条掺着血的白线来,又一点一点地被天花板上落下的温水冲掉了。
到了最后,艾尔森挣扎了好几下都爬不起来了,还有一小节龟头,大大的,他弄不出来。
许昔见这小崽崽真的快要死了,才动了一下,将龟头抽出来。
堵在艾尔森下面的血和白浊便失去了阻挡,从那个收缩不了的又深有黑的洞里涌出来。
那温水,就像滚翻的浓血一样,铺满了整张坚硬的床。
艾尔森带着身下不忍直视的,许昔的杰作,昏死了过去。
许昔这才站上铁床,脱光了衣服冲了个澡,将摄影机放在艾尔森的两腿中间,再关了水。
摄像机的镜头,紧贴着他的臀肉,将里边慢慢愈合的景象窥得一干二净地投放在那张椅子边上的显示屏里。
许昔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伸出手便有人将一套叠得整齐的正装递给他。
许昔走出去,便还是那个年轻的企业家。
而不是——艾尔森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