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念想,在失去情缠之后,有增无减,他怕了江澄那带刺的外壳,有情缠时,算是有了缺口能让他趁机而入,而现在……他还能再碰一碰么……这么想着,手却早已不由自主的去碰他的脸颊。江澄几乎立刻就投给他一个戒备而厌恶的眼神。“你这爪子是不想要了是吧?”蓝曦臣眸子里只映着他的倒影,“想要,更想要你。”江澄心里揣着一团火,此刻却无言以对,只是朝右面挪了挪,离他远了些。蓝曦臣没有再贴过去,而是低着头,翻看着烤番薯。江澄静静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鸭蛋大小的番薯,又觉得烫了,捡了根树枝又拨弄了几下。太安静了,安静得尴尬。他们或许该说点什么,即便江澄不想跟蓝曦臣再有瓜葛,可他始终欠着蓝曦臣一条命、一份情。这世上,在没有人会像蓝曦臣一样对他以命相护,再也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柔情蜜语的来哄自己,再也没有人能再与他亲热。这个人终究是不一样的,与金凌不同,与魏无羡不同,与死去的爹娘姐姐不同……这是个外人,或许是受了情缠的影响,可江澄心里就是知道,就算放到现在,没有了情缠,这人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护着自己。怎么办才好。这份心意,他注定要辜负了。他低低的叹了口气,罢了,先这样吧,时间是最好的解药,时间长了,一切都淡了。“你叔父……”江澄忽然开口。蓝曦臣:“什么?”江澄喝着热水,没有看他,而是盯着跳动的火苗,道:“蓝先生,没有再给你介绍哪家仙子?”蓝曦臣忽然笑了笑,“倒是提过,只是,现在天魔未除,我又挂念着你,如何再能考虑这些,自然是婉拒了。”“等天魔死了,你便考虑娶妻生子罢,你弟弟那样,传宗接代只能落在你肩上,成了婚也好,省得整天想些有的没的。”蓝曦臣安静片刻,冲他微微一笑,“现在不谈这个。”“那总得说说话,就这么待着?”蓝曦臣捏了捏火堆旁的番薯,捡起一个递了过来,“先吃点东西。”江澄接过,外面的皮烤的微焦,他小心翼翼的剥开,轻轻吹了吹,才小小咬了一口。很甜,就是……太烫,咽得急了,一路从嗓子眼烫到了胃里。忽然想起蓝曦臣那句心急吃不了热芋头,这番薯跟那芋头一般,都是不能着急的食物。眼泪都烫出来了,蓝曦臣缓声道:“你啊,总是这般心急,慢慢吃,我不跟你抢。”江澄被他看了笑话,不甚开心,吸了吸鼻子,慢悠悠的啃番薯去了。蓝家吃饭总是细嚼慢咽,虽然在他面前破了食不言的规矩,可吃起东西来还是那副老牛嚼玉米的架势。切~就你慢,吃得跟个没牙老头似的,说得好听叫文雅,说俗一点,就是装模作样,恶心吧唧的。两个番薯下肚,又灌了一碗热水,浑身暖融融的。屋里只有一张床,地上落满了灰尘,在蓝曦臣再三保证下,江澄才同意与他同塌而眠。可是,江澄根本不知道晚上睡觉会控制不住的朝温暖的地方靠。哪怕他离得蓝曦臣远远的,或许是真的困了,他翻腾了一会儿,便睡着了去。蓝曦臣一直侧着身子注视着他的背影。安静片刻,不一会儿,江澄便开始翻动着身体,朝中间拱。再拱啊拱,没两下就拱到了蓝曦臣的胸前。蓝曦臣微微一笑,心里柔软的不像话,心满意足的把人往怀里一揽,嗅着他的发香睡了过去。可美人在怀,叫他如何睡得安稳,腿间的物件硬的发疼,江澄的臀部不时的在他身前扭动着。蓝曦臣忽然就后悔把人搂到怀里来了~~自找罪受!正暗自感叹,也不知道江澄梦到了什么,开始低低的哼哼起来,两条腿不断的磨来磨去。这???!!!蓝曦臣有些怀疑的朝他腿间探去,只觉触碰到一根与自己同样炙热的器具。江澄这边却开始喘息上了,他无意识的按住蓝曦臣那只覆在性器上的手,隔着微微厚实的底裤揉搓着滚烫的坚硬。蓝曦臣惊喜非常,悄悄勾开了他的腰封,又扯开了他的裤带。当蓝曦臣的手探进裤头握住那根火棍,江澄便软绵绵的哼了出声,随即开始自己挺动着腰肢,用性器摩擦着蓝曦臣的手掌。蓝曦臣便把手掌收紧了些,牢牢握住他的性器,开始前后律动。火热的手掌、粗糙的掌纹,迫使身陷春梦中的江澄难以自持的呻吟,和着屋外的狂风,在这本就不宽敞的屋子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