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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2页)

费秘书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一身红色的西装裙,艳丽却不张扬,脸上浓妆艳抹也不显得风尘。公司里好多个职位不低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但她都一一拒绝,不过她也没有男朋友,公司里的人私底下都说她喜欢老板,也有人传言她早就被老板包养下了,被老板包养下这样的话一出,谁还敢公开追求她,所以各个都转战成了地道战。

此时赵逍挤到她身边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些男人岂能就这样离开,一来二去,费秘书身边瞬间又多出了好几个人。他们有些献殷勤,有些则是像赵逍那样对老板更加关心,但这些人多数都是今天特地来开会的老股东。

费秘书莞尔一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老板前不久就开始每天急着回家了吧。”说罢她笑笑,挤开人群,拿着东西就离开了。

那些人看着她诱人的背影,几个想要搭讪的很快讪讪地离开了,留下几个老股东还在你看我我看你。赵逍先发话:“你们说,叶漠隐这是怎么了?”

一个一头黑发但是脸上已经满布刀刻般皱纹的老头说:“是啊,以前他可不这样啊。要是以前整天想着回家,这位置他可坐不到现在。”

“你们这群老头子怎么跟娘们似的,唧唧歪歪咋咋呼呼,真是吵死了。”一只手插在他们中间,那只手上翡翠戒指就带了两个。它们属于一个打扮入时的老女人,红色短卷发,红色眼影,红色口红,却掩盖不住她已经五十多的年纪。

被她一说,几个老头也没有心思继续讨论,招呼着都散了。

而被他们讨论如此之久的老板——叶漠隐已经开着车飞驰在回家的路上了。

今天他没有让易达来接送他,易达家的小孩子似乎生了病进了医院,他老婆已经不眠不休陪了两天两夜了,而易达对他只字不提。这事今天早上他才从保安队长那里听说,听完立即打电话给易达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带薪假,还让他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自己说。

老易在电话那头千谢万谢,要是就在叶漠隐跟前,难保他会不会行叩首之礼。叶漠隐安抚了他几句,又嘱咐他有什么事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抗之后才挂了电话。

老易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在父亲过世后的那段非常时期也自始自终地陪在他身边,对他,叶漠隐是真的感激,几乎就把他当做自己的家人。

家人 ?'霸气书库…87book'叶漠隐突然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处用力到发白。

带他看星星的那个人早已不在了,只有他还在留恋,别的人早就把那些星星当做废玻璃渣扫干净了。

到如今连他都快看不到星星了,他出国后不久父亲便去世了,他只来得及看他最后一眼。父亲的遗书早就写好了,他继承了父亲所有的公司和在上海的一套房子。那以后,他就开始不断地奔走,忙碌,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

无数次奔走中的一次,他回到了中国,他未曾想过自己会在这里落脚多久,可偏偏遇见了她。

他发现只要在她的身边,他就会变得更像自己。也许唐佐伊说的对,她很平凡,但她却平凡得与众不同,他就是喜欢她这种与众不同的平凡。

冬天的黑夜降临地特别早,黑色轿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路边的路灯飞快向后掠过,暖黄的灯光闪过他的脸庞,一次一次,一次一次,照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咔叱”门锁转动,接着被轻轻推开,苍白的月光从门外将白绢丢了进来,落在玄关口,伴着轻轻关上的门,又缓缓消失。

他知道莫莫和地瓜这时候一定又在睡觉,所以故意走得很轻。果然莫莫和地瓜没有出现,大厅里很安静也没有开灯,只看见地上淡淡的光芒。那是苍白的月光试图从落地窗外将白绢铺进来,却被拦下了,只落进的浅浅一抹。

打开灯,余光不经意一瞥。沙发?钟谣竟睡在蜷着身子睡在沙发上,他皱眉走过去,幸好她先前坐在沙发上拿着毯子,也裹着很厚的棉衣,不然非感冒不可。

叶漠隐走过去,抬手想要叫醒她,一垂目之间,暗黑的瞳孔突然一紧,她哭了吗?

他蹲下身直面钟谣,她侧躺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下,鼻子红红的,脸上还挂着两行已干但尚未消失的泪痕,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边缘还留着隐隐泪珠。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罪人,分明告诉过自己不会再让她有一点难过,可她现在在沙发上哭得睡着了?而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叶漠隐看着眼前熟睡中的人,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好像她是水面上的倒影,只要轻轻一点就会破碎。他有种难以言明的难受,从小到大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但他明白,这是心疼。

他抬手想要叫醒她,却在触到她脸的那一刻停了下来,他又蹲了下来看着钟谣,微红的双唇仿佛沁着诱人的香气,他不由想到昨晚两人的长吻。

钟谣突然动了动,睡梦中眉头仍是紧紧锁住,随即翻了个身,将头转到了里面。

没有梦的觉睡得特没意思,特无聊,特累。钟谣特无聊间,忽然觉得周身一坠,似乎有人将其拦腰抱起,她惊讶地睁开眼睛,同时,她跌入了一个充斥着熟悉气味的怀抱。

叶漠隐没有察觉她已经醒了,他小心翼翼抱着她往二楼去,一路上轻手轻脚,一分钟的路程足足走了三分钟。他轻推开钟谣的房门,一步步走向少女闺房中的小床,然后轻轻将她放了上去……

第29章 烛光晚餐

钟谣没有说话,并不是她想装睡玩情趣,只是她此刻不知道如何面对叶漠隐。既然不知道,索性就当做自己还没有醒,这个问题至少等她想到如何处理之后再做定夺。

她闭着眼,让自己看起来仍像在睡梦中,脑海里却在不断回忆着下午的事情,想着,眉头就蹙得更紧了。

叶漠隐将她放平后脱掉了她的外套,然后帮其盖好被子。他低头看她,想对还在睡梦中的人说一声晚安,可却看到她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想了想,坐到床边,伸出手指轻轻抚过钟谣眉宇,钟谣感受到他的微凉的指腹从自己额前抚过,赶紧放松下来。

叶漠隐侧身俯下,两人的脸就这样近在咫尺,那双似乎散发着香味的唇也近在咫尺。叶漠隐低头轻吻上去,钟谣只感觉浑身一软,几乎本能地微微睁开嘴。

“醒了?”他深吻了一下起身,手从她额前抚下,将发丝都撸到头边。

钟谣红着脸点点头坐起来,挤了挤眼睛,大概是因为哭着睡着了,现在十分的干涩难忍。思绪一清晰,心头的痛楚又一次袭来。

“钟谣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叶漠隐摸了摸她粉嫩的脸问。

钟谣突然想到一个故事,是一个作者告诉她的。

曾经有一只小老虎,它被树枝划破了肚子,鲜血淋漓。于是它每看见一只老虎就把伤口拉开给它们看,老虎们也给了它很多不同的治疗建议,但老虎最后还是得了感染,死了。这时候一只年迈的老虎说:他是自己把自己伤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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