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到这里吧
凌波望着四周的铁栅栏,心里漫上来恐惧。
哪怕身体里翻腾着欲望,想要触碰陆唐。
也还是因为此刻的恐惧,压抑着。
想要逃离这里。
试着活动身子,不甚清醒的意识里后知后觉被子下面的自己一丝不挂。
赤裸的手臂伸出丝绸般光滑的被子,四处摸索着。
找什么?
陆唐倚着铁笼子的栏杆,醉醺醺地问她。
我的手机呢?
哦。你等等我。
陆唐踉跄着,脚步虚浮地朝沙发旁边的桌子边走,凌波的衣物和手提包都被整齐的搁在桌子上。
手机也在那里。
陆唐找到她的手机,抓在手里,回到了笼子的门前。
勾着头俯身,进到了笼子里。
手机递给凌波后,腿一软,坐到了铺着洁白地毯的床边。
你要打给谁?你哥?还是林宇哲?
凌波没去回他的话,听着他低沉带了醉意的喘息,不自觉的想起往昔数次和他肌肤相亲。
情欲撕扯着理智,心里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啃食。
小穴里痒的要命,水儿越流越多,凌波难耐的夹紧了双腿蹭弄。
却依旧不愿意求助近在眼前的陆唐。
哪怕不去追究是非对错,心里还是忍不住怨他。
他对一切都无所谓的要命,昨天,甚至当着左宸的面说炮友的事。
有些事,哪怕是事实,也要分场合分人说。
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别人正办喜事的时候,你穿着一身孝衣跑去人家婚礼现场为新娘死去的父母哭丧,这就叫不合时宜。
如果可以,谁都可以知道陆唐是自己炮友,唯独不想让左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