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薛舞阳脚轻轻一踢,驱马走向庄子。
骑着马缓缓走进庄内,打量着熟悉的环境,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这是二郎。”
“二郎?哪个二郎?”
“我们薛家庄还有那个二郎,当然是薛二郎了。”
“什么…你别吓我,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是啊,三个月前,薛大郎回来说是走失在白石顶,我们都去找了好几天…只找到一些带血的衣物,估计死于野兽之口…后来葬礼都办了…现在,这是…”
“大白天,不会遇到鬼吧。”
“胡说,大白天哪有鬼。”
“今天你就见到了啊。”
庄中村民见到薛舞阳的模样,犹如见了鬼般议论纷纷,却又不敢上前询问。
不久,薛舞阳便来到薛家庄最华丽的宅院:薛宅。
站在台阶之上,薛舞阳的嘴角情不自禁的翘起。
“哼哼…我薛舞阳又回来了。”
一脚将大门踢开,走了进去。
“二郎,二郎…是你吗?”
刚走进院中,就看到一老者颤颤巍巍,着急忙慌的向外赶来。
“谦伯,就是他,就是他和二郎君长的一模一样。”
一小少年惊恐的指着薛舞阳喊道。
“谦伯…我回来了。”
“二郎…舞阳,是你,真的是你吗。”
谦伯老泪纵横,一把抓住薛舞阳,不敢置信道:“大郎君说你走失在白石顶,老奴听到消息,真如五雷轰顶,不想活了。”
薛舞阳看着将自己带大的老人,扶住他的双手,“谦伯,是我,我是舞阳。”
“好,好,好…活着就好…这样老奴也能含笑去见老主人和夫人。”
“谦伯,说哪里话,您的身子肯定还能活好多年。”
“够了,老奴早就活够了…快,快,二郎刚回,肯定饿了,我这就叫人准备饭食…不对,应该先去祭拜老主人和夫人,告诉他们,二郎你安全回来了。”
在谦伯的安排下,祭拜父母祷告完毕,马上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房中只剩下谦伯,薛舞阳一边吃着,一边问道:“谦伯,薛天星呢?”
“大郎君啊,自然是在玉皇阁…二郎你…嗯?二郎可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怎么如此称呼大郎。”
“没有…就是几个月没见,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哦,原来这样…我还以为…”
“谦伯,薛天星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倒没有…大郎君临走时曾说,薛家庄再无值得他挂念的,大概只有在老奴死的那天,会回来祭拜一下…以后一心只追寻修行了。”
“呵呵…他倒是初心不改,洒脱的很。”
“二郎,你和大郎到底…”
“谦伯放心,没什么事…此次我回来就是为了看看你…这次在山中走失,幸好碰到高人救下我,还为我治疗血病…这才能活着回来。”
“什么…二郎你的血病治好了?”
“没错…我还拜了高人为师,现在是告假回来,过几天就要回去。”
“这…二郎也要走?…那薛家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