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靠近他,不知要做什么,云安睁大了眼睛使劲往后躲避,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性器含进口中。
“你这个变态!”
陈进含住年轻男人的龟头反复裹吸,属于他的初体验该是在情窦初开后和女朋友,绝不该葬送在这样一个中年男人口中。
可事实就是如此残忍,云安无处躲藏,只能挺着坚硬的性器任由陈进为自己口交。
陈进卖力地吞吐着,粉嫩的肉棒被他舔得通红,时而只含住龟头折磨最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时而将整根吞进去,引得云安绝望叫喊。
“啊!”
随着陈进重重一吸,未经人事的男人在极度痛苦和折磨中泄出元阳,他喘着气,刚刚射精后的阴茎敏感到极致,它颤抖着,白浊不断从马眼滴落。
“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人人可上的性奴隶,很明显云安还不是。
陈进再次握住云安的肉棒上下撸动,这次是手淫,他的肉棒刚刚射过精,敏感的龟头被锋利指甲刮弄,铃口绝望张合,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男人绝望的嚎叫。
“啊!!!”
陈进笑得很疯狂,陈伯看着儿子折辱这个年轻人,打开相机录下这一幕。
“不要拍!不要拍啊!!!”
“他妈的还说不要!”
陈进凶相毕露,拇指死死按住云安的龟头,粗糙指腹拼命揉搓,他脖子上暴起青筋,被束缚住的手脚不断挣扎牵扯铁链。
“妈的鸡巴水流了我一手,还他妈在这装,你就是个浪货!”
撸动的速度加快,被折磨到猩红的鸡巴大口大口吐出清白相掺的粘液。
陈伯拿过镜子放在他胯间,他头顶上还有一面,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陈进是如何玩他的鸡巴。
卵蛋都被精液包满了,他看上去像个变态。
胸前的肌肉不断收缩,痛苦的阴茎再次喷出精液。
明亮的眼神逐渐被昏暗取代,陷入一片灰白色的死循环。
陈进擦了擦手,看着床上张着口死气沉沉的男人哼了一声。
“他会喜欢上的。”
“明天是什么?”
陈伯问他,陈进想了想。
“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