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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盘新华向我瞪眼,不快地说:“你能给王一州出主意,就不能给我们做参谋?”

孙副市长的炯炯目光也在盯我。我低头把手里的闻香筒放下,支吾道:“就当我放屁。你们……这个太抬举一个不识几个字的妓女了,她看你们简直就是毛主席,我不信她敢和你们作对,想巴结还来不急呢!我看这事得快,万一有人给她出谋划策,嘿、嘿、就不好办了。”

他们俩对望一眼,都沉默。过了一会,盘新华说:“我们也学一次王一州,照你说的做。不过,这一个市长一个局长去会一个妓女,恐怕不大对头吧?”孙副市长也微笑着看我。我明白他们的意思,晃起脑袋说:“我是想自告奋勇,就怕你们担心我将来会勒索你们。”

“欢迎你勒索。”孙副市长大笑,“你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还用得着勒索吗?”

艳艳晚饭时间来了个电话,我说不回去吃饭,她追问跟谁在一起,我只好让盘新华和她讲她才罢休。

我的车已经给艳艳开,盘新华开来一部全新的日产“佳美”车。

日本人不怎么样,做的车子却蛮可爱的。我仔细欣赏一番,才点火发动。盘新华伸头进车里说:“我摆酒等你。”

阿英真是在逃命,住在离市区有百多公里的一个小镇里,还不告诉我详细地址,叫我到了电话联系。十分钟我就熟悉了新车,很快来到那个小镇,和阿英边通电话边走,在一个偏僻的度假村见到了她。

“要不要洗个鸳鸯澡?”阿英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用毛巾擦头,两只乳房虽小却已下垂,可能是因为吸毒,身上的排骨象手风琴的琴键,对我一点诱惑力也没有,我宁原看陈姨。

她见我摇头,坐到我腿上说:“老文,好象和你从没切磋过,我们先大战几回和再讲正事好不好?”我捏了一下她的黑乳头说:“我的春宫照可不值钱。”

她笑得象只母鸭子,抢过我口中的烟坐上床,双腿张开向我,“我怎么知道他们不抓我了?你骗我也难说。”我重新点上一支烟,轻蔑地说:“你自己是什么重要人物呀?要抓你,你现在已经在里面了。人家说你的小姐也可以放,叫你收敛点,尤其不能把未成年的小姑娘也拉去卖。行了,把东西给我吧!”

她呆呆地抽完烟,走进卫间拿出一个湿漉漉的塑料包。我骂道:“他妈的,你把不会是放在马桶里吧?”她嬉笑不答。我打开看了几张,不愿再看,摄影水平很臭,有些连谁是谁也认不出。

“老文,你如果骗我,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能让你家美人变成丑八怪。”

阿英一直送我到车边。

我叫道:“你他妈有没有搞错!老子是在帮你。”她说:“你帮他们才是真,老娘奈何不了他们,只好拿你解恨。”我恼怒地挂个高速档冲出去。

天已经黑,我把车停在一个路边加油站外。抽了几支烟,打开车灯,选了两张比较清晰的照片放进口袋。给盘新华打电话,他说在洋民的酒店里等我。

“是文革先生,您的总统套间在顶楼,有两位先生已经等你好久了。”总台小姐听了我的名字,满脸堆笑地叫人带我到专用电梯。

我纳闷:成我的总统套间了。

总统套间比我家还宽,盘新华和孙副市长拿着酒杯坐在客厅里,神态十分轻松。我把那包东西递过去,盘新华看都没看就往卫生间走。我说:“不看一下?”

他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接过孙副市长递来的酒,在房里东瞧西望。他妈的,这么奢侈的地方难怪一晚就要上万,老子可舍不得。

“文老弟,你对这件事有何感想?”孙副市长问我,“是不是很不耻?”盘新华从卫生间出来,也盯我看。

我支吾了一下,说:“没想过,这算什么呀!美国总统不更荒唐又有谁在意?”

盘新华说:“这里可是中国。”我走到桌边坐下,往杯里倒酒,“这种事我没资格胡说八道,老实和你们说吧,我在外面还偷偷生了个儿子呢!”两个人愣了一下,大笑起来。

孙副市长直摇头说:“看你有时象热血青年,没想到关键时候能帮我们,还是无条件的。来!一起干一杯,大家算是荣辱与共了。”

干过杯,我从包里拿出刘卫红的户口材料,说:“我还是有所求的。”他们有些紧张,盘新华接过看了,骂道:“他妈的,你就为了这个帮忙的?”我说:“当然不止,大树底下好乘凉,老子有两棵大树还怕什么?”他们又大笑。

两人都要走,我也放下杯拿起包。盘新华挡住我说:“你等半小时。”

虽然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但在总统套房呆半小时,我是十分愿意的。把能打开的地方全部浏览了一遍,连卫生间也不放过,房间介绍上说,这里曾住过十几位外国元首,其中一个几天前才走。

我在总统们睡过的床上猛跳,直到听见门铃响。

“好哇!跑这种地方来,难怪盘哥神神秘秘的,是不是金屋藏娇了。”艳艳俏生生地立在门外。脑子经过短暂的运转,弄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对!我这就金屋藏娇。”我拦腰把她抱起,扔在床上,象饿狼一样扑向她。

不知过了多久,才转变成人来。艳艳光着身子在房里四处玩耍,不时发出惊叫,最后停留在泳池般的浴缸里,我看着看着又变成只狼,跳进浴缸,口中大叫:“亚当来了。”

一夜伊甸园的生活,分不清是白天黑夜。床头电话响,问是否再住一晚?我忙催艳艳起床,她还想赖,我说:“睡吧!不就一万块一晚吗?”她蹦了起来,穿衣服的速度比在家里快多了,退房正好没超时。

房间还真是以我的名义订的,还有一张卡。幸亏艳艳没留意,她正和两个服务员有说有笑,以前在这个酒店打工,如今来住总统套房自然有得吹。

“打赌?你几时变这么浪漫,打赌赢了还会想到我。喂!你跟谁打赌,是不是盘哥?”艳艳在车上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怎么会是他,我们一晚够他上半年班,是你不认识的大款。”

我打算她再问,我就说是洋民。

艳艳不再问这事,对车子感兴趣起来,“这么新的车人家也舍得借你开,让我开开。自动波的车最合适我们女人开,你那破车挂档挂得我手疼。”刚会开车她是着了迷。我说:“行,让你开一星期怎么样?”把车停下和她换坐,她兴奋得唱起歌。

“这么高兴?”我逗她说,“当初有宝马等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呵! 她腾出手打了我一下,”我真要了宝马,你可能自杀也不定。喂!说正经的,那家伙后来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我被打后潘大山天天在报上骂他,把他搞臭了,大概是不打球了吧。”提起劳剑我就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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