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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页)

第一章

腰肢再柔软些,爷们看了才喜欢。

赵姑姑说的是,已吩咐下去了,这批姑娘的天赋很是不错,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女红算账样样都调理好了,歌舞和房中术也一直未落下训练,如今定好了人家,日子也选中了,明年春天就出阁子,教习们这阵子且用心着呢。

你倒是会邀功,罢了,这次姑娘调理的好,记你一功。

是,是,多谢姑姑体谅,您这边请。

说话说脚步声渐行渐远,总算撑到掌事的姑姑过去了,里头无论是坐着的站着的还是正练着的,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外头白雪皑皑,屋子里却被地暖烘的温暖舒适,三个穿着打扮不一的小姑娘,做着同样奇怪的姿势,瞧一眼就能叫人脸红心跳。含苞待放的年纪,下腰提臀,累的胳膊抖了,小腹颤颤也不敢停下或是叫累求饶。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一直无声坐于一旁的教习先生才叫道:起。

略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所有姑娘都抖抖嗦嗦站立起来,身子酸软却不敢有其他的动静,规规矩矩站成两排行礼:谢教习。

清河。那教习眼神掠过三人,随即点出一名姑娘来。却是好一个螓首蛾眉的小美人。

是,陆教习。被点到名的姑娘面色霎时雪白,身子簌簌,好不娇弱道。

十下。随着教习声音落下,门外便有两个积年的老妈子抬出一个四方都被细木条子围住的椅子来,上头竟裹着十金一匹的烟霞棉,说是椅子又不大合适,因为它并没有可以让人坐下的椅面,仅在后腰位置有一块向里倾斜的板子。怪椅子放下了,那被点名的姑娘更是随之一抖。似是等着有些不耐烦了其中一位老妈子面无表情道:姑娘请。

小姑娘红着眼,泪珠儿在框内直打转也不敢落下,轻颤着提起轻薄的素玉纱裙,卷至上腹才停下,裙内竟未着一物!随即便被刚刚出声的婆子抱了起来,几乎是被对折着塞进了那怪椅子里,双腿则无力的轻靠在一侧横架上,另一个婆子也不知道动了哪处机关,那板子抵着那小丫头的后腰就叫她将整个下身凸出去露在外头,半点动弹不得,唯有一双细腿似是不甘一般乱蹬了两下,被那绯红带着细碎金光的烟霞棉一衬,却有几分旖旎之情。

要不怎么说这次的姑娘都是好苗子呢,不说容貌了光是这份柔韧性寻常人不从小训练可养不出来,何况这露出来的肌肤和小穴儿,老手瞄上一眼,就知道其中不俗。

整个阴户胀的鼓鼓,颜色粉嫩,正面看去只有一只女儿家玉指大小的细缝,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内里的风光,吃了红药不来潮的姑娘,全身一丝多余的毛发也无,因着姿势的缘故,此时穴口微微张开,许是害怕又或者是羞耻心作祟,能明显的看到穴口两侧的花瓣抽搐着收缩了两下。

奴婢这就开始了,姑娘还请自己记着数。先前催促的那位老妈子说完也不等她反应便挥动着手上细细的枝条打上了粉臀。

要说这枝条似也有些奇妙之处,寻常人家女眷孩童受罚,多用戒尺或柳枝儿,这老妈子手里的枝条,仔细瞧来,竟是用劈成了十八股的各色细线一圈一圈一层又一层的把柳枝缠上,放到特制的药水里浸泡许久,顶端打着一个如意合和结另坠着两个金制的铃铛,一旦挥动起来铃铛便当啷作响,兼有破空之声,打在身上又痛又痒却不会真的伤了身子,若是用在那好嗓子的姑娘身上,保准听的人心猿意马。故而有那好风月摆弄之辈给起了个诨名俏声娇。

啊这一下打得清河措手不及,痛呼出声。这些年来养的挺翘有肉的臀瓣更是不住的晃动。

不及反应又是一记落下:姑娘慢了,重新来过吧。

1。。呜呜痛呀老妈子们都是专门练过的老手,下下都落在要紧之处

。。。。。。

4。清。。清河,知错了,唔,饶了我吧

姑娘怎么又忘记数了?奴婢可记不住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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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十下,可算上求饶时忘了数的,因为痛或者羞耻落下数的,这顿罚足足挨了一炷香的功夫。等到结束的时候,原先粉嫩的阴户不知是被聚集的气血一充还是叫那烟霞棉衬的,竟隐隐透出艳红来。许是受罚时不慎被打上了,那指长的小缝儿如今却似裂开一般,颤颤巍巍吐出小巧玲珑被半包着的阴蒂来,就连穴口也较之前张开许多,两侧的嫩瓣儿显见也是遭了灾,肿胀充血,不似最初一个劲儿的想往里头缩了,白净挺翘的臀儿更显饱满粉嫩,像快要破了皮滴出水来的蜜桃,说不清的淫靡之恣。

老妈子们打完退下,也无人管那还在椅子上头挂着抽搐呻吟的清河,其余人等更是见怪不怪,低眉垂首。

今日便到此处,都回去歇息。

直到教习走远了,剩下的两个姑娘才围过去,将挨罚的小可怜儿扶了下来。

若说原先大家在一块还有什么个心机算计,可几年走来,原先一块的姐妹有不符合要求被卖去秦楼楚馆的,小小年纪被挑选了送去特殊癖好客人处的,互相陷害被查出来贩出去的,百来个人里头,只剩下这么三个,一个屋子里头住着,如今更是各自有了去处,只等明年期满出阁,至于能攀上主家做妾,还是做个礼物被来回转手,或是做个歌姬舞姬被主子用来招待宾客只看自己手段了。没了争头,三人倒是处出了一些姐妹情分。

近日教习们越发严了,清河下身肿成这个样子,明早坐缸可怎么办呢。最先说话的姑娘名唤温沁,年纪是三人里最小的,却是三人中的主心骨。素日里见了多是一副弱不惊风的样子,此时眉头轻皱更添怜意。真正是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弱西子胜三分。更妙的是其眉宇间不经意般蕴着的一股子轻愁,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正是那些个文人骚客最爱的调子,故而早早的便被那金陵城里千金阁的妈妈点名要去做清倌儿,虽说是流落到青楼,可千金阁在金陵城里是数一数二的楼子,来往多是富商文人更不乏官宦子弟,保不齐一二年里成了行首,或被赎了身,或能自己挂了楼子,倒也不至于沦落到一张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

先前不顾清河满脸羞红,左闪右躲,趴在她裙内仔细观察伤口的姑娘叫浅浅,年纪虽较其余二人稍长,可脸蛋儿圆润细白,一双猫儿眼,狡黠流光,个头不高,身子比例却好,性子也更娇俏,彷若幼女,正是定下她的老承恩侯爷最中意的一款,此时也不由得接话我看还是我去向教习替清河讨些药吧。好歹叫她少受些罪。

清河倚在床上,苍白着脸有气无力的劝道:我没事,不过一时脱了力,房里还有些药膏,擦一擦,明日定能好了,咱们都累了一天了,你们别为我操心。快去用膳吧,去晚了,厨房那头肯定又要闲话了,咱们就要出阁子了,还是少惹是非。

也好,你在这儿歇着,我们给你带些饭菜回来。终是被清河说动了,温沁细想了想还是拉着不肯放弃的浅浅出去了。

呼确定人都离开后,清河才缓缓呼出一口气,略躺了一会平复气息,脱去衣裳,伸手自枕头下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东西,糊涂了,昨日用完药随手放在镜盒里也忘了。清河不由的苦笑。衣裳原已脱下了,也没力气再穿上,左右房内院里此时都无人,不如

又磨蹭些许终究不愿意等姐妹们回来让她们操心,慢腾腾的翻身穿上大红绣鞋,嘶呼止不住的痛呼,蹒跚着一步步走到梳妆台,明明只有几步路远,可白嫩嫩的身子却逐渐染上了薄汗,汗津津暖玉生香,霞光透过纱窗照到同样泛红的身子上,可惜如此美景却无人能欣赏。好容易翻找出药膏,略微思索一番,又拿了一只持镜回到床上。半弓起腰来,拿镜子照着那羞人的地方,细细涂抹其伤处,虽然房内无人可触及私处之时依旧羞红了脸,何况那里沟沟壑壑的,自己又手脚酸软,总涂不到对处,渐渐地手指不再听使唤,却带了些不一样的意味手上的镜子也不知道何时丢下了,风月场温柔乡自小调教出来的姑娘,对这些事情并不如何陌生,平日里吃的饭菜,喝的补汤,都加了适量的药,既是养肤护体也是在日积月累中改善她们的体质,叫她们容易动情。毕竟重色之辈,不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底子越是空越以把姑娘入的意乱情迷为荣,只以为自己雄风更胜,否则有些许不如意的私下里折磨人的招数更多,真金白银买回去的姑娘用上两回就废了,自觉理亏的不会找上门,却也有些个浑人可不管,一样上门来要求退钱换人。日积月累的,其中一些个青楼营坊的倒也学聪明了,手里调教出去的姑娘,个顶个的敏感娇嫩,勾的那酒色之徒大把大把的花银子。

唔玉指在下头勾勾缠缠,尽数往那痒处去磨着,粘腻清亮的液体凝结在穴口,欲滴未滴,伸下去擦过轻轻按揉,才顺着指头流下,虽有不满足,但到底不敢自己往深里去了,只把三个指头沾的汁水淋漓,摩擦捻动之处的花汁竟牵出丝来。呀!嗯明明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处,却不知为何浑身一抖,花心又吐了好大一股蜜汁儿。得快些解决了,不然怕是要回来人了。明明是行着极乐之事,可清河的脑子昏沉又清醒。

手指沾的湿漉漉得滑向阴蒂,略用些力气揉捏了两下,激得浑身颤栗个不停,恍惚又觉得胸口胀得厉害,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来,捧着个嫩乳百般揉搓,拽着小红樱桃又挤又捏,尤觉不够哈啊。。呜呜下身的汁水太过滑腻粘稠,揉奶子又揉的太过入情,一时不小心,手指就压着阴蒂狠狠划开,又是一阵颤抖,唔嗯嗯哈动静太大了,会叫人听见的。害怕咬着唇叫人看出来,手指又不得空闲,只得去拽铺好的被子,身子软的快化了,拽了许多次,才拽出一点被角咬住,两只手同时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哈嗯呜床上赤色鸳鸯被罩似活了一般,红浪翻飞,一双玉腿半裹在锦被里胡乱蹬着,那鸳鸯也随着身子的颤栗起起伏伏,不一会整个小腿到脚趾崩的笔直,原是折腾过这么一番,泄了身子。

股间汁水粘稠也顾不得了,胡乱拿裙子擦了擦,眼角瞄到一旁的镜子和药盒,似是赌气一般轻轻一踢,一脚将两个无辜物事扫到了床榻里侧,再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明早明早得早些起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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