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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还不够疼(第1页)

“大人,狗知错了。”,满脸泪水的男人蜷缩成一团,背上遍布可怖的伤口,伤口没有见血却肿得快要破裂开来。

“宝贝,你知道的,我是刑师,能让你主人把你送来这里,你确实惹到她了嗷~她可是专门给我电话说只要留你一口气就可以了。”

“呜呜呜是狗惹主人生气了,狗可以解释的,呜呜呜呜,求求大人帮狗说几句好话,狗真的知道了错了呜呜。”,男人抱住柳翊的脚腕抖得厉害,“求求大人。”

“说,怎么回事?”,柳翊往常是不会管多余的事的,可眼前这个是自己教好送出去的,按理说不应该出这样的乱子,也正因为是自己送去出的,柳翊觉得自己一并丢了人,手也下得重了些。

“狗昨晚。。。”

“先生您不能进去,先生!”

“砰!”,门被人暴力推开,柳翊看向他可爱的小奴隶,滔天怒气在看清自己的那一瞬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还可笑地轻轻抖了两下。

“没事,下去吧。”,柳翊看向白斯言身后的人,“把门给我带上。”

柳翊看着白斯言不说话,白斯言也不说,原本有太多想质问的话,在看清柳翊身边真的跪了一个人的时候彻底哑了火。柳翊已经收回眼神,看向脚边的男人。白斯言打量起那个男人,长得没自己好看,身材也没有自己好,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没有自己好听,可是!可是柳翊正在安抚那个受到惊吓的男人,白斯言嘴里发酸。

“接着说。”,柳翊轻柔地揉着那个人的脑袋,白斯言下意识地咽了好几次口水。

“狗昨晚被主人命令骑在木马上,可是木马太粗了,有一个小孩子的手臂那么粗,狗害怕极了,挣扎着想躲到墙角,但狗的爪子不小心划伤了主人的手。”

“哦~”,柳翊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柳翊站起身,白斯言堵在门口,柳翊侧过脸看着白斯言,白斯言垂下头乖乖让开位置,“来两个人。”,柳翊指着地上的男人吩咐:“4号房的木马,把他捆紧了吊起来放在上面,从准备工作开始录像,直接发送实时视频给他主人,跟她说‘L没把他教好伤了人,如果她不想要了,L会重新选一个听话的赔给她。’”,柳翊没再看已经吓到瘫软的男人,对着身边的白斯言说:“爬得慢了别怪我翻脸。”

白斯言还没来得及反应,柳翊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白斯言跪在地上磕磕绊绊跟着柳翊爬,路上人来人往,白斯言没时间去顾虑自己脸上甚至没有戴面具,满心满眼只有那个脚步不停的身影。柳翊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白斯言气喘吁吁跪在门口。

“不进来也可以滚出去。”,柳翊冷下脸,面带不耐。

“不是。”,白斯言爬进房间,关上了门。柳翊自始至终只是冷眼看着白斯言,白斯言想起刚才眼前人笑着吩咐的残忍样子,忍不住有些想逃。

“不是来质问我的吗?哑了?”,柳翊从墙上取下一根藤条,挑起白斯言的下巴,“我在问你话,奴隶。”

“我没。。。啊!”,白斯言从没被人打过,更不要说藤条,柳翊一藤条抽在白斯言的胳膊上,让白斯言忍不住痛叫一声,白斯言右手牢牢按住被抽打的左胳膊,看向柳翊,“我。。。”

“手背在身后抱住手肘!跪直身体!腰挺起来!”,柳翊每说一句,就拿藤条抽向相应的位置,白斯言紧紧咬着下唇不再叫出声,刚才叫的那一声已经足够丢脸,“肩膀打开!胸挺起来!肚子收回去!屁股夹紧!腿分开!再分!再大一点!”,西装裤再一次紧紧绷住白斯言的腿,白斯言甚至怀疑再分开一点裤子就会撕裂。

“保持。”,柳翊收回藤条,坐在白斯言的对面,“想好再说,你刚才也看见了,其实我耐心不好。”

“我。。。”,白斯言摇摇晃晃,腿分得太开,羞耻心逐渐占满理智,“我就是想问问你在哪儿。”,白斯言并不习惯总要说话带着称呼,还没来得及修正,被柳翊一巴掌扇翻在地,柳翊没给他任何改正的机会。

“学不会规矩?”,柳翊的脚尖用力碾踩,“还是说,是我没让你记住教训?”

“不是,先生。”,白斯言攥紧双拳忍耐肚子的钝痛,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犯贱。

柳翊收回脚蹲了下来,揪着白斯言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眼前,“是不是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总裁大人不做为什么非来我这里犯贱?”,柳翊残忍得笑起来,大拇指摩挲着白斯言已经破口的下唇,“我也想不明白。不过…奴隶,给你一个特权,只要你说结束,我们随时结束。”,柳翊手一松,白斯言重新摔回地上,“保持刚才的姿势。”

“是的先生。”,白斯言狼狈得从地上爬起来,保持先前羞耻的姿势。无法抗拒、没有尊严。白斯言抿紧唇,可他又一次起了反应,好像不论柳翊对他做什么,他都能轻易起反应。

柳翊坐回沙发上看着眼前跪姿端正的人,长得好看、身材不错,聪明却不会讨巧,领悟快却不会擅自猜测他的想法,对于这么一个送上门的奴隶,柳翊是满意的。想到这,柳翊不想再为难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是的先生。”,白斯言朝着柳翊爬。

“腰塌下去,腿分开,你是在向你的所有者展示你的身体,畏畏缩缩干什么!”,柳翊看着白斯言爬得越来越漂亮,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是的先生。”,白斯言双眼紧紧盯着柳翊,像是一只凶猛的老虎盯着他的猎物。

“小老虎,让我教你第二课,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你的所有者,你应该是驯服的、温和的,而不是这样充满攻击性的。”

“是的先生。”,白斯言其实并不明白柳翊在说什么,所以他索性垂下双眼不看他。

“这几天的功课做了吗?”,柳翊把手放在白斯言的头顶。

“做了先生。”,白斯言仍是有些别扭,却不得不克制自己想要反抗的情绪。

“上次你说没挨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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