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气着呢。
被子外的肌肤上全是痕迹,后背上也是,昨晚不知道为什么他爱极了那个姿势,导致后背上全是吻痕。
现在好了,那件墨绿色的露背裙完全穿不了了。
傅安里有些哀怨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江京峋眼底藏着笑,被咬了也不觉得疼,丁点反应没有不说,还亲了亲她。
傅安里气得捶他,颇有些恼羞成怒:“你就是知道了!你不说!你就暗地里憋着坏!”
江京峋承认下来,握住她的拳头,笑得止不住,“现在才发现?”
“昨晚就感觉到了,只是没力气控诉你!”
被他颠来复去的,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完全跟着他的动作和节奏走,哪里还有旁的力气?
江京峋见她不乐意了,赶忙敛住笑,乖乖地哄着人:“那不适合穿出去,但你可以穿给老公看,嗯?
在家里穿。”
他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扫了一眼,有看到她买了什么。
傅安里微笑:“我不。”
待会她涂涂遮瑕就能穿出去。
这可是对女子服饰的暴露程度包容心很大的欧洲,她得把握机会,漂漂亮亮地穿出去逛街游玩。
江京峋摁了摁太阳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又不能真绑住她的手脚。
他咬着牙,“你就看着你老公吃醋吧。”
傅安里笑:“好呀好呀。”
江京峋:“……”他被气笑了,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但显然,隔着厚厚的杯子,有如羽毛轻拂而过。
这时国内的视频电话来了。
是宋娴打的,傅安里忙接起。
应该是两个孩子想她了。
这回也是不容易,他们出来三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收到,真的就让她玩了个尽兴。
今天突然出现,她还有点惊喜。
前段时间烦是烦,但孩子突然不在身边,心里反而有些空落落的。
视频一接通,两个宝宝挥舞着小拳头的模样就映入眼帘。
傅安里的母爱原本都被消磨光了,这几天愣是又给复苏了起来。
人都是需要缝隙喘息的,只需要那么点喘息和机会,他们就能重新充满力量,重新拥有力气去拥抱世界。
几天过去,她从繁杂的家庭琐事中彻底抽身,得到了些许解脱,整个人都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再次看到言言和年年,她感觉她又能爱了。
“言言,年年,是妈妈,还记得吗?”
宋娴听乐了,“哪能不记得妈妈呀?
不记得谁也不能不记得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