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仙树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如果一开始就不放水的话,估计早就结束了。
澄清而焦急的声音轻抚在耳边,那是散发着杏仁饼干似的,甘美而甜蜜的话语。
黑泽摇爱的眼睛微微睁大,小手珍重地抵在胸口上,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这甜蜜的咒语束缚。
“能站起来?”柏源仙树问。
“我可。。。。。。。”
正当黑泽摇爱把脸深深埋在白衬衫里准备起身时,脸眨眼间又火热了起来,
“不行。。。。。。身体使不上力。。。。。。”
她微微抬起眼凝视着近在眼前的柏源仙树,充满少女娇羞的声音,期待的目光带着认真抓住他的肩膀。
“那你抓紧我。”
柏源仙树的手穿过她的腋下和膝盖,起身站起。
似乎就在等这一刻,福利院的小孩子们高声欢呼,仿佛看一出电视上的恋爱喜剧,内心充满着莫名成就感。
特别是小女孩子,几乎是在尖叫,浑身酥软的像受海浪冲抚的海草。
只有北泽学生用冷漠、嫉妒、羡慕的视线瞅着两人,学校安排他们来福利院是进行社会实践的,又不是让他们来歌颂青春的。
真该死。
福利院里没有医生,但这里的人常备保健药物和医疗诊断常识。
“看上去是小伤呢?”温柔的福利院女士看着她没有发青的脚踝,笑着说。
黑泽摇爱的小脸靠在膝盖上,以审视的目光说:“可是我很痛。”
“都没有发青呢~从外表来看很白哦,皮肤真好看呢。”
“可是我真的很痛。”
“那说不定是脚踝的内伤呢,先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小零食哦。”她笑了笑,起身离开。
福利院的妈妈们,果然都很亚撒西哦。
柏源仙树把折叠椅摊开,坐在她身边。
“你搞什么鬼?笨蛋?”
“我都说了很痛!她不是也说了可能是内伤吗!”黑泽摇爱红着脸反驳道。
“我说的是那球啊。”柏源仙树无可奈何地扶着额头说,“那比赛你真的很想赢?”
“你认真问我的?”
黑泽摇爱的脸颊微微泛红,水润的眼眸凝视着他,看的柏源仙树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瞥开视线。
“当然。”
“因为我不是花瓶。”
她的这句话让柏源仙树愣了会儿,旋即捂住肚子笑着说:“就这啊?”
“好、好笑吗?”黑泽摇爱涨红了脸,“我可是没日没夜的练!一直在练!”
“在我眼里黑泽永远是花不是花瓶。”柏源仙树一边笑一边将桌子上宝矿力的盖子拧开递给她,“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我认为只要最亲近的人能理解自己就好了。”
而且就算是花瓶,未来也会是一朵花的救赎。
“唔。。。。。。。”
黑泽摇爱接过宝矿力,慢慢让瓶身倾斜,咕咚咕咚地喝起来,白皙的脖颈美如春笋。
喝了三分一左右,她用纸巾将嘴角抹干净。
“你不出去吗?”
“因为我的脚踝也得了内伤喔。”
“。。。。。。”黑泽摇爱强撑着逐渐红润的脸盯着他说,“这根本算不上理由。”
“因为我闻到了坡脚羊羔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