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不堪言。
铁甲钢拳上痛楚加剧,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热量急剧提升,将**环烧个通红。
钱柳着实难以忍受,突然一声暴喝,将贯满火劲的**环,疾吐而出。
这无疑是个热山芋,捕神吃了一惊,但也算是急中生变,以**环最长的两边巧将火环套着,然后身形随势而翻,火环理被掌劲带引,突然间,真力一吐,将火环又反扑向钱柳。
钱柳运掌一推,将火环攻势轻易瓦解。
但岂料捕神的整个身形却也如影随形般扑杀过来。
钱柳乍惊之中,临危不乱,见捕神攻向是面门,当即双臂阻隔,谁知捕神变招奇快,臂才举起,胸腹间已吃了结结实实的两掌。
这两掌击实后,捕神竟不撤手,随势将双掌大幅回旋。钱柳衣衫立时尽补扭室迸裂,胸腹更传来一阵撕心绞痛。
绞痛难当,铁甲钢拳顿时夹烈焰力臂而下。
“噬!”
捕神脸着一记,不禁头昏脑胀,又被钱柳脚下一挑,重心顿去,身形立如倒飞的纸营,却又撞上腰粗大的树干,重重跌落。
至此两边各有伤损,势均力敌。
捕神兴奋莫名,但半边石面己毁,石面下鲜血淋漓,充满的痛之感。
而这时,钱柳痛极呼出的嚎叫声,却震憾了整个树林。
铁甲钢拳上的剧痛使他上下跳纵,撞墙毁屋,几如失常。
袅袅见了心中不忍,还待奔去,于岳拦道:
“袅袅,别过去!”
袅袅微颤道:
“爹……为何他会这样的?”
于岳叹了口气,道:
“神医曾说他的铁甲钢拳尚有三焦玄关未通,运劲稍强,真气便凝滞不散,痛不欲生!”
袅袅急道:
“那可有办法解决?”
于岳目光如定,冷冷道:
“没办法。”
袅袅顿时倒退一步,面色熬白。
却听老父又道:
“饱尝煎熬,发挥饕餮的至高威力,本就是对他的一大考验……只有靠他自己了……”
此际,铁甲钢拳因血气不通而不住发胀,臂上表筋如蟒蛇般盘结,骇人无比。
钱柳更是回剧痛攻心,一切力量毁于一旦,连站都无法站起。
捕神见对手如此情景,亦没继续进逼。
袅袅却终究忍不住仲过去,嘶喊道:
“钱柳,你快站起来!”
钱柳仍站不起来。
她却又流着泪,大声的说道:
“你连这样的痛苦都挨不住,又怎样去报仇?怎样去杀黄巢?”
这句话顿使钱柳整个人为之精神一振,“杀黄巢”三字恍如雷硕般轰进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