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
“他是脏的!”
……
“我……是脏的。”记忆回笼,白时暮泪流满面,“是……脏的……”
裴铭的心狠狠抽动了一下,顾及到自己嘴里还有他的东西,便只是亲了亲他的眉眼,用哄小孩儿的口吻安慰道:“不脏,不脏……”
过了好一会儿,裴铭觉得嘴里的味儿散得差不多了,才亲了下他的嘴角,说:“明明是甜的。”
射过一次,白时暮稍微清醒了些,看着上将近在咫尺的脸,再次臊红了脸。
“害羞了?”眼前的人一会儿变个脸,裴铭倒觉得很有意思,见他缓过劲来,便开始开拓柔软的后穴。
发情中的omega已经分泌了大量的体液,为接下来的情事做好充分的准备。裴铭刚进入一个手指,便感受到穴道内的热情,蠕动的肠肉邀请他进入到更里面。
没费多大力气,后穴里的手指就增加到三根,抽插时带出的液体甚至打湿了留在外面的手掌。
等到人适应,裴铭握着他纤细的腰肢,缓慢地送入自己的坚挺。
经过刚刚的事,白时暮已经彻底对他打开了自己,即使是进入到最深处,也只是发出了几声小小的承受不住的喘声,一副任人索取的模样。
裴铭毫不怜惜,每次都全根抽出,又狠狠插入,将入口的褶皱都撑成了平滑的一片。
白时暮很快就再次进入状态,身前的阴茎随着撞击不停地晃动着,甩出点点清亮的液体。
身体的肉茎每一下都擦过生殖腔口,碾过突出的前列腺,用力地撞上最深处的腺体。
他将两腿自觉盘上裴铭的腰,每次撞击时,都会因为重力把体内的阴茎吃得更深些,过度的快感让他的脚尖在半空中崩出漂亮的弧度。
“慢……慢点……啊嗯……”白时暮脸上的红就没褪下去过,他艰难地把话说完,“我……嗯……受不了啊……”
“受不了什么?”裴铭问道,反而故意加快了动作。
“受不了……这么快……啊……”白时暮剧烈地喘息,一记深顶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太深了……啊……嗯……”
裴铭全盘接下,仅仅将这话当做对他的夸奖。
“呜……我……要到了……嗯啊……”白时暮小声啜泣着,颤抖着再次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裴铭抵在他的身体深处释放了自己,灼热的精液冲上腺体,烫得他浑身颤抖起来。
疲软后仍有分量的巨物从身体滑出,没了堵塞的东西,精液从肠道里缓缓流出,一种近似于失禁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缩紧了后穴。
热潮过去,冰冷随着席卷而来,白时暮想得到一个事后安慰的拥抱,绑在十字架上的手却让他动弹不得,只好羞羞答答地问道:“上将,能……”
话还未说完,他便听到上将的话在耳边响起:“我要你,认下所有罪状。”
白时暮后知后觉,浑身的热血都凉了下来。
抑制剂刚好失效?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