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许殊的力气十成用了七分,直到把他抽到面色发红裴星澜才堪堪停下来,许殊哭着,叫着,嗓子都喊破了也没唤回男人的一丝怜悯,他鼻涕眼泪了一脸,最后只能趴跪在地上,喃喃大喊道:
“我要走…你让我走!我死也不要再这里”
这下,裴星澜彻底失去了理智。
在许殊挣扎着逃到客厅门口之前,他先一步拽住了对方脚腕。
许殊惊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能边往后退边摇头绝望大喊道:“裴星澜,裴星澜!你不能那么对我…你不能那么对我!我错了,你那么打我我会死的,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于是,刚要发作的少年眉目忽然蒙上了一层雾气。
心里有个声音仿佛在告诉他。
可以了,裴星澜,可以收手了,趁现在还来得及。
但下一刻他本该摩挲在对方小麦色跟腱的手,忽然移步掐住了许殊嫩白的腰窝,看着对方眼底蒸腾着的迷蒙雾气,裴星澜神色猝然一暗,更加用力的挪动着向后退的脚步,仿佛要他拖进独属于自己的喑哑漩涡。
许殊,你是我的……
(6)
暗青色的长鞭打在许殊裹着朱红色皮肤的肉体。
屋里灯留半盏,没等许殊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早已被缚住双手,双脚被绑在浴室天花板上悬挂的铁环上,鞭子抽打的咻咻声以及后背的疼痛几乎同时来到,许殊甚至来不及发出哀嚎,下一剂鞭子便已又快又准的朝着他脊梁骨抽了过来。
“离开我?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裴星阑抽人的手法都一如既往的果断狠厉。
许殊的双腿被男人分到最开。
长时间倒吊撑立让他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四肢血液逐渐集于大脑,他苍白着脸,刚想说些什么,身体感到一阵的反胃眩晕:“裴星阑……你不能那么自私……放我走……这对那个女孩儿不公平…”
“公平?”
咻
一剂掌风袭来。
生生的打偏了许殊毫无血色的清瘦侧脸。
裴星阑拿着鞭柄拍了拍他的脸:“许殊,你在和我谈公平?”
远处,许殊后臀两瓣儿高耸的肉瓣已经渗出红彤彤的血丝,裴星阑忽然俯身大力咬住他的唇瓣儿,粗粝的舌尖在此刻宛如狂风暴雨,撬开了男人紧咬的牙关与里面娇嫩的舌尖共舞,粗暴的撕咬吮吸,许殊的原本就面色不佳的脸蛋儿这会儿已经憋的通红。
终于,在他肺部最后一丝空气被榨取的最后一刻,两人分离的唇角忽然扯出一道粘稠的银丝。
裴星阑的语气不扇。
只见他面露他轻佻的笑了笑:“许殊你和你的那个荡妇妈妈一样。”
“一样令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