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触及陶乐斯似笑非笑的目光时猛然惊醒过来,明明他现在这样就是被陶乐斯这群人害的,他做什么还要感激?于是连忙收回目光,用课本挡着裤子,匆匆离开了教室。
陶乐斯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勾,刚要跟上,却被另一个同学叫住。
“班长,有人找。”
陶乐斯停下脚步,朝同学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与祖岩擦肩而过的陶慧。
“姐,你怎么来了?”
陶乐斯一句话将陶慧被祖岩吸引住的目光叫了回来,陶慧又连连摆手地看了祖岩一眼,凑近陶乐斯道:“诶,那个老师是新来的?你们班的?”
陶乐斯凉凉道:“他你就不用想了,他是我的。”
陶慧白了他一眼,道:“死小子,从来就不知道让姐姐一下。”
陶乐斯耸肩道:“别的都可以让,这个不行。”
陶慧闻言,心房微微震了震,有些诧异地看了弟弟一眼,却什么都没说,而是换了个话题:“对了,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爸爸在找你。”
陶乐斯道:“找我干嘛,我最近可没惹事。”
陶慧好笑道:“没说你惹事,说的是下个月卓家的宴会。”
陶乐斯瞥了她一眼,无语道:“老爸该不会又要我在宴会上相亲吧?拜托,我才十八,挂牌出售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早啊,”陶慧道,“你上大学谈个四年,毕业了就能结婚了。”
陶乐斯道:“我不想结婚,至少三十岁之前不想。”
陶慧嗔了他一眼,道:“胡说八道,爸爸要是听到你这种话,非得气死不可。”
“那他的心脏也太脆弱了,白当这么多年当家了,”陶乐斯不以为意,“他要是真想那么快抱孙子,我大不了给他去代孕一个,结婚的事就免了吧。”
他现在满心都铺在老师身上,可不想随随便便娶个女人回来碍眼。
陶慧也知道简单几句话不可能说得通他,她最是了解自家弟弟了,完全遗传了他爸的独断专行,要向让他改变想法,除非让他自己想通。反正爸爸交代她的事情已经完成了,陶慧也没必要再留下去,最后叮嘱了一句一定要去参加卓家的宴会,便打算离开。
“喂,真的没有可能把那个小帅哥让给我吗?”陶慧临走前,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滚滚滚,没可能!”陶乐斯的回答是直接把人赶走。
一番谈话,成功结束了短暂的下课时间。
听着上课铃声响起,陶乐斯却并没有回到教室,而是沿着祖岩方才离开的方向,一路来到了这一层的男厕所。
走进去,在一排隔间隔间门口等了会儿,便看到祖岩面色通红地从最后一间走了出来。
祖岩似是没想到外面会有人,吓得连退两步,撞到隔间的门上,脸上的红晕也深了两份。
“陶、陶乐斯?”祖岩讷讷。
“老师,”陶乐斯邪气地笑道,“自己玩得开心吗?”
祖岩不解地看着他:“玩什么?”
陶乐斯步步逼近,单手撑在门框上,将祖岩禁锢在了自己怀里:“老师上课时发骚的样子我可全看在眼里,现在难道不是因为忍耐不住,自己来厕所玩了一次吗?下课十分钟,应该足够老师射一次吧。”
“我、我没有……”祖岩又是怨愤又是委屈。
他之所以急着来厕所,是为了把流出来的肠液擦掉,才不是陶乐斯说得这么不堪!
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心里觉得受了冤枉,刚刚被他擦干净的后穴似乎又被对方的言语所刺激,竟不受身体控制地蠕动起来,湿润的感觉重新浮现。
陶乐斯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咬:“究竟有没有,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不……”祖岩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陶乐斯重新推进了隔间。
咔哒一声,门锁落下。
圣程高中怎么说也是贵族高中,就连教学楼里的厕所也堪比五星级酒店,不仅干净清新无异味,就连空间也很大,足够让陶乐斯为所欲为。
祖岩坐在坐便器上,惊慌失措地瞪着陶乐斯。
“不要用这么勾人的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忍不住把老师弄哭。”陶乐斯拇指轻轻抚过祖岩的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