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太监也不动作,任由她作为,不知。。。这女人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嘴唇微点他的脸颊,拉着他走至桌边,自己坐到了檀木桌面上,在头上随意摸索了两下,一头青丝在肩上铺散开来,抬起一双美眸看向他。
“你倒是乖觉得很,” 她深吸了口气,抬头看着他黑沉沉的眸子,探出两条藕臂,将他勾了过来,“你不先救救你那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
“呵呵。。。”浓重的鼻息响在她耳边,还未反应过来时,下巴已经被他握在掌中使劲抬起来,“你不知我是谁?”
吴宵月轻蹙眉间,细细看去,刚才只想挑个貌美的小太监,见他站在首位,长得甚是符合她胃口。现在看来,这黑色蟒袍可不是普通太监敢穿的。
“你。。。”
下一瞬,嘴唇被满满地覆上他的气息,如狂风暴雨般的一个吻,伴着她的惊喘,毫不怜惜地咬了她的唇,哑着声音对她道:“可是你招的我,怨不得我。”
谁知吴宵月并不后悔,狠狠地拽过他的衣领,凑近他,也是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陆掌印,陆良工。。。”
见她已然认出了自己,他忍地一声吃痛,手上动作却不停,喘息声越来越浓,身上衣物在他掌下飞速被剥离,她贴紧了他,唇移到他喉间,又是狠狠一咬。
身子猛地被他打横抱起,从空隙间重重地扔进了勾稷身后的床里,陆良工随手将那皇帝扔到了地上,他可没有让人观赏的癖好。不过。。。这小娘子喜欢的话,就让他听听响好了。
吴宵月急促喘着,撑起身子,有趣地看着眼前这幕,那勾稷只能羞耻地跪在地上,背对着他们。毕竟,他靠的这男人才登上的皇位,不然哪有机会能回宫,还忘了自己,做了这天下的主宰?
陆良工附在她耳边说道:“这种时候,你只能看着我。”
吴宵月轻笑一声,双手慢慢抚上他的紫金腰带,解了开来,床侧仅余的半边纱幔缓缓落下。
半隐半现,汗浸床帏,体如荡舟,声如莺啼。
气火攻心,横卧倒地。
*
翌日。
陆良工黑着一张脸从床塌上撑起身子,心里一股子火腾腾地往外扑,“吴宵月。。。”
回想起快凌晨时,两人正在耳鬓厮磨间,那吴宵月趁着自己毫无防备之心,点了自己的昏穴,毫无留恋地推开他,站起身,在地上的皇帝身上狠狠踹了几脚,开门离去。
。。。。。。
陆良工挑了袭轻便布袍罩上,又替叫皇帝解了束缚,召了太医。
“回掌印,属下已经通知护卫关闭各宫门,但是。。。天牢里的时晁和吴以云两人也突然不见踪影。”侍卫战战兢兢地回完话。
良久,陆良工嗤笑了一声,“真是个有能耐的。”将手中的茶碗狠狠地砸了出去。
“给我好好搜,他们逃不出去的,城门有我的精魂卫。”
“是。”
很久没有人敢这么戏耍他了。
火盆里的银丝碳烧得通红,像是随时就要爆裂开来。
*
教坊司,中园水榭。
自从吴宵月被皇帝救走之后,倒是没有人有资格再住进这里,反而空置了下来。
吴以云的小脸上挂满了眼泪鼻涕,抱着吴宵月的小腿,伏在椅子旁边,呜咽道:“姐姐,你没事就好,我们在天牢里还担心你出什么事呢。”
吴宵月温柔地笑,手指抚过她的黑发,一把攥住,用力往后一扯,道:“是吗?”
吴宵月的动作让她生生停止了抽泣,急道:“是啊,姐姐,我们本来就是想救你出去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