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在床笫之间看见我的脸,每一次都让我这样跪趴着与他行房。既然如此,我自然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屈辱痛绝的模样。
身下覆着薄鳞的肉根已嵌入大半,我塌下腰连连惊喘,却让淫物入得更深。一阵极端的快意和痛楚袭来,身子泛起一股情潮,教那女穴愈发软滑。
舟隐便折起我的一条腿,将那阳物送到极深,沉重的子孙在击打在我红肿胀痛的穴口,湿淋淋的一片。
“唔…殿……殿下……”
我几乎失了神,开口带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
舟隐清清冷冷地呼吸丝毫未乱,性器往那更里头戳刺,直撞到那一点闭合的、小巧的子巢。
我的身子早让他肏熟了,虽他从前没有进到过子巢,可找起来不费力气。
我自小长得迟,又长得慢,比一般男子纤细。体内那口孕育后嗣的子巢只来得及长出个雏形,蜗居在体内深处,纵使加冠之后,也生得缓。
如今他附下身,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脊背,就着这姿势狠狠顶弄我脆弱幼嫩的子巢小口,一时疼得我高声尖叫。
“啊啊啊……殿下!别弄了……”
体内的软肉像被刀尖刷过、被烙铁烫伤。而肉刃不时碾过穴眼的快意又让我疯似的痉挛起来。
我汗涔涔的瘫在舟隐怀里胡乱抓挠。
他由着我乱动,只专心肏弄我未完全成熟的子巢。那形状刁钻的头部一点点破开细缝,凶猛地顶了进去,内里温暖柔软的巢穴紧紧咬住异物。
而后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将我贯穿,每一下抽出都似要把我的脏腑都拽出来。
“啊……殿下……舟隐哥哥……饶了我……”
我发出幼猫惨叫般的低吟,泪水滚落成细碎的珠子,在他身下摇摇欲坠。
我想……分明不是我想要孩子,为什么到头来要受这样的罪?
他入得那样深,似要顶穿我的魂魄。
我们在交媾间发丝交缠、汗水相融,却没有片刻是因为情意。
除了钻进我身子里的那根刑具,他整个人都是冷的。
我该知道他向来看不上我。
疼痛极深,连微薄的快意也成了剐削神志的利器,我却还是忍不住像从前那样,一受疼就唤“舟隐哥哥”。
我曾那样痴恋他、信任他——哪怕他要将我弄死在这方床榻间。
舟隐揽臂圈紧我,终于连一丝细微的挣动都扼死了。他不管我如何叫唤,掰开我的双膝至极限,就此横冲直撞数百来下,直将我插透了,才将微凉的龙精悉数灌入。
“……”
我已然恍惚无措,张开眼只能看见一片虚无。任由那样多的精液流进体内,撑得我小腹都微微凸起。前端的性器终于颤巍巍直立起来,跟着吐出两丝清液。
被内射的快意尚未褪去,我昏沉地半垂着眼,张开唇重重喘息。有涎水来不及吞咽,自嘴角滑落。
舟隐推开我,身下黏连的之处分开时水声极响。
在我以为这个月就此解脱之时,舟隐擦了擦下体,如同赏玩器物一般将我翻了个身再次摊开。
他身下另外一根性器从始至终不曾软下,抵在我肿痛得快要失去知觉的女穴处研磨。
我隐约听见他说:“母后嘱咐了,你身子弱,不容易受孕,想必是希望孤多宠幸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