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外边好大的雷雨,我好害怕。”见我出来,风熹放下海花,竟一下子扑在我身上。
“别怕,打雷而已。”我一面安抚她,一面将花插入案前的玉瓶中,垂着眸子出神。
想当初,荷蕤就是因为屡次冒犯舟隐被罚跪于高台之上,才会死于雨夜雷击。
“阿兄,我不敢一个人睡,你让风熹睡在外间好不好?”
而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比荷蕤还小,正红着眼睛死死圈住我腰间。
我叹息一声道:“若能让睡安稳,这样也好。”
?
寝殿的内外间仅隔着一道横屏,将两边床帷一落,连轻微的咳嗽声都能听见。
洗云阁下灯时,雷雨渐息,我听着外头传来细微的呼吸声也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床榻上貌似钻进一个人来。
我一惊,睡意去了大半。
“嘘,是我啊嫂嫂。”来人语气戏谑,紧紧圈我入怀,湿热的吻落在颈间,手掌不安分地往衣襟里钻。
玉钺这个混账,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潜入了殿中!
“你……简直流氓,不知羞耻!”
我捏着嗓子责骂他,深怕惊醒了外头睡着的风熹。
玉钺知道我不敢声张,反而得寸进尺,粗粝的手掌揉捏胸前的乳粒:“我只是思念嫂嫂,哪里流氓了?”
胸前的乳尖被捻得又痒又疼,我忍不住挣扎。玉钺干脆翻身压下,沉重的身躯阻绝了我所有的动作,“兄长近日对嫂嫂上了心呢,我若不来看望,嫂嫂岂不是要忘了我?”
我明白他所言为何,一时不知如何反驳。玉钺见我不语,动作愈发大胆。手掌下移至臀部用力捏起那一块软肉来。
“你这混账!登徒子!阴魂不散!”
我羞愤难当,从嗓子眼憋出几个骂人的词,却只惹他更加肆无忌惮。
“嫂嫂,我送你那块凤凰血玉好看吗?”
轻薄的衣裤被剥了个干净,滚烫的物什卡在双腿间狰狞地搏动着。思及前几日也是在这样的黑暗里被彻底破开身子,我心中既恐惧又耻辱。表面欲盖弥彰冷然道:“什么凤凰血玉?我早给扔了。”
玉钺沉默了片刻,倏忽制住我的双腿,孽根在莹润的肤间缓缓抽插,薄鳞擦得腿心生疼,偶尔撞到我垂下的性器还会激起一阵细微的快感。
“是吗?那真可惜。不过原也不是重要东西,嫂嫂不喜欢便扔了吧。”他动得厉害,间或有低喘,说话却还是漫不经心,“只是兄长送的嫂嫂就肯收着,是不是太偏心?”
“嘶……”唇上忽被狠狠咬了一口,鲜血从下唇的豁口淌出。我顿觉这人许是野狗转生,动不动就爱咬人。
“我既是舟隐的人,你又为何总是要作比呢?”
这话一出,他没再回答。微凉的液体打湿我股间,一直磨蹭的物件就顺势直往身体里捅。
“唔……”
虽没像上回那样全进来,但因我并未动情,穴内尚且十分干涩,湿滑的龙根不一会就被死死绞紧。
“嫂嫂,放松一点,不然会弄伤。”
玉钺颇为动情地舔吻我汗湿的鬓角,双手揉捏着臀胯缓慢而强势地挺进。穴道被薄鳞狠狠擦过,疼痛中夹杂着过电般的酥痒。
我不知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接连受此屈辱,可若他一直不肯放过我,我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