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很低,冷嗖嗖的,镇静着人的心。
“居安下周六竞标,”严争泽以公事公办的口吻道,“在这之前,你不能走。”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了,”严争泽说,“你也得履行承诺。”
开弓没有回头箭。
郁如来泄了气力,“可我担心你……”
“停,”严争泽打断他的话,“你把这份心放在怎么让我记起从前上就好。”
“别的,一概不需要你考虑。”
郁如来盯了严争泽许久。
像终于下定决心,他放开抱枕起了身,表情庄重道:“那我们做吧。”
他单手脱了白T,两步走过去亲吻严争泽。
严争泽始料未及,向后仰头躲避。
一连串的吻重重印在他的脸颈处。
当郁如来探舌舔舐他的喉结时,他抬手掐住郁如来的脖子,往外推去。
“你发什么疯?”严争泽哑声问。
郁如来拉起严争泽空着的左手腕,强行将其覆盖在自己裸裎的胸前,再用两只手死死摁住了。
他含起胸,用下巴尖轻磨严争泽的虎口,胸乳随着他的动作在严争泽手心内摩擦挤压。
“既然说没有用,”郁如来心悸着答,“那就做。”
光滑细腻的乳肉在他掌中,凸出的奶头也被夹进指缝之间,肿得鲜红。
严争泽没动,说:“不行。”
“就这样,”郁如来乘势坐上严争泽大腿,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你不做,就让我走。”
严争泽收紧了力,看郁如来因缺氧而涨红的脸,“你敢走试试。”
郁如来被逼弯了腰,松开双手去抓严争泽的胳膊。
薄腰曲成镰刀状,失了控制往后倒去,下一刻又被人托住后腰带回。
“咳咳——”郁如来躬起上身,剧烈地咳嗽。
郁如来依靠在他的胸膛处打颤发抖,赤裸的后背挨着他的手臂,像只瘦骨伶仃的小动物。
严争泽想收回环在郁如来腰侧的手,太阳穴却骤然刺痛,促使他无意勒紧了身上的人。
他听到郁如来痛喘出声。
“你……”郁如来挺直身子看他,“你别抱我这么紧。”
男人白到发光,攀着他的肩俯视他,颈上胸前布满了施虐般的淡红指痕。
严争泽看得失了神。
郁如来缓慢地靠近他,近至呼吸可闻。
两人的身体相贴,鼻尖相对,郁如来垂眼端详着严争泽的英俊面容,不禁咽了咽口水。
郁如来的指尖滑过严争泽的肩颈,摸到对方的下颌,使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