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我为什么喝酒?舒怡反问。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正对峙着,舒怡放在床头的电话却忽然响了,亮起的屏幕显示着来电人商泽。
舒怡于是伸手去拿手机,商涵予却先一步把手机抢过去,直接挂掉。
你干什么?舒怡皱眉。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商涵予扣着她手机,一副她不回答,他就不归还的架势。
你给人赔礼道歉不用喝酒?还是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和电台的人赔礼舒怡有点不耐烦,谁知商涵予当即打断她:不是这个,我问你为什么要跟我哥?你们一开始不是演戏吗?
为什么要跟商泽?
这个问题舒怡还真有点不好回答,一开始她同商泽确实是在演戏,毕竟她还不至于为了点钱出卖自己的肉体,可是后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在演戏的?不知怎么回答,舒怡干脆反问商涵予道。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商涵予。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回答你的问题。舒怡。
两人再次陷入对峙,就如多年前一样。
司机拎着保温桶犹豫地敲门,舒怡晚饭本来就吃的不多,后来又吐了个干净,闻到粥的香味顿时有些饿了。
商涵予瞥到舒怡飘开的目光,起身从司机手里接过保温桶。
张嘴。商涵予把粥倒出来,端到舒怡面前。
我自己来。
舒怡伸手想要去接碗,商涵予却固执地抬着勺子:还是你希望我用嘴喂你?
他说着舔了舔自己下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舒怡想起之前的强吻,只好低头就着勺子将他喂过来的粥喝了下去。
嗯,这才乖。商涵予很快又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舒怡就这样被喂了半罐粥: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明天吧,医生说明早再检查一下
舒怡看了看手表,躺下:不早了,我困了。
商涵予如何听不出来这是逐客道,直像看白眼狼一样看了她,却还是收起饭盒出门了。
病房是单人间,舒怡于是关了灯睡觉,睡到半夜,却感觉自己被抱在一个怀抱之中。
谁?
她忽然被惊醒了,挣扎着就要开灯,人却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
别乱动,让我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