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合十闭上眼向天拜了拜:“就当是提自己记得赎罪了,一定是摸错了,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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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念做了个梦。
他想到了自己的过去,梦到了自己死去的丈夫。
他和先生是大学认识的,先生是他的大学老师,比他大了七岁。
先生不介意他的过去也不介意他畸形的身体。
他怀孕的时候都是先生在陪他,那个孩子不是先生的,是一个恶魔强迫他得来的。
本来他是想打掉,但是先生劝他不要,孩子是无辜的,先生愿意娶他和他一起抚养这个孩子。
可最后孩子在六月份夭折,丈夫也被那个强奸自己的恶魔杀害。
他无时无刻不被心里还有身体上的疼痛所折磨,他不敢醒也不愿醒,如果可以他宁愿就此死掉。
可那人不愿意他死掉。
他醒的时候那人正在给自己上药,滑腻的药膏被他用修长的手指送进蜜穴,涂抹在甬道上。
由于发炎红肿花穴变得异常的紧,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都让段念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痛。
“嗯……啊!”
药膏在花穴里融化变得异常冰凉,让段念感到了久违的舒服,那人也把手指从他的下体拿出。
“醒了?”
钟铭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段念:“醒了,就开始发骚,活该被操死。”
他把药膏扔给段念:“这个记得给你骚逼抹上,肿得跟个馒头似的,看着恶心。”
说完钟铭便就离开了屋子。
段念看着那个甩到自己身上的药膏发呆,如果自己现在死了会不会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羞辱了,是不是也能见到先生和宝宝了。
他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