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时间一晃而过,神眷者的生活除了绘图和教堂杂物,还有持续至今的非法闯入案。
罗夏家清晨,从热热闹闹的搜查开始。
餐厅,木桌上摆放着七八个精致的白瓷盘,其中摆着单看模样愈发精美的餐食。
“依然无毒?”
“对,只是味道可怕。”
两个黑色制服的警卫围在长条木桌旁,一人拿着镊子小心取样,一人在黑皮笔记本上用素描仔细记录。
二人中间,头戴白色尖顶头罩的圣光祭司双手捧着盛满圣水的银碗,默念驱邪圣言,待警员记录完毕后,以相当标准的姿势少量多次的向餐桌泼洒安德鲁亲制圣水。
视线向外看去,
七八个头戴类似圆锥的高顶帽的圣光祭司于楼上楼下来回穿梭,时不时的默念肃穆且神秘的祷文,撒下大片圣光,向窗外望去,十几位穿着黑色修身制服的警卫团团围住独栋小楼,不时问询街道附近的居民。
罗夏正坐在客厅,顶着厚厚的黑眼圈,头发油腻腻的鸡窝般杂乱,勉强打起精神和刚刚坐下的海因里希·安妮攀谈。
女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身材偏瘦,头发有些枯黄,面容谈不上好看难看,平常人罢了。
反倒是气质引人注目,施法者的神秘和少女的狡黠显露在外。
这位他很熟悉,安德鲁的女儿,教会的魔法顾问,虽然不懂这个职位的意义何在,但二人关系不错,少妇算是教堂里极少数和他还算处得来的人,从十天前开始时常到他家中拜访,也跟着他去过几次创生协会。
“又发现有闯人进你家里来了?”白色布裙,头戴巫师帽,法师打扮的少妇似笑非笑的看向罗夏。
“对,天天来。”罗夏叹了口气,而后狠狠瞪了来回晃悠的警卫和祭司一眼,“这帮酒囊饭袋24小时在附近看守,结果人家还是天天大摇大摆的摸进我家里胡搞。”
“一开始说是三天之内破案,现在都十天了,一群税金小偷!”罗夏有些神经质的咬牙道,回想起了自己最近的悲惨遭遇。
以十天前的内裤失窃案和投毒案为起始,在那之后可恶的小偷天天都闯进他家里来——不管他在不在家。
第三天时自己下定决心和那个不知名的混蛋死杠,在家蹲守了一天,结果以傍晚时分被迷晕收尾。
后者甚至很贴心的把他搬到了床上,还在床沿洒满了玫瑰。
玫瑰?
神他妈玫瑰!
苦笑着挠挠头,大把头皮屑雪花似飘散在空气中,
罗夏已经被每天例行的家政服务折腾的有点神志不清了。
虽然除了极度危险且不可名状的餐食外没什么其他的异常,甚至自己的家里的卫生标准和宜居程度有了显著的提高。。。。
但仔细想想,
每天有一个从警卫到教会都发现不了的发现不了的混蛋闯进家里已经诡异的不得了了好吗!
从前几天开始喊来圣光祭司,是因为罗夏怀疑。。。
“话说为什么要让祭司兵过来,你是觉得有亡灵或恶魔参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