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姓修士等人自然也没有闲着,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各自出手。
有的用法力凝聚成一道道柔和的光罩,试图护住云澜;有的则施展法术,引动周围的气流,仿若形成了一道道狂风,将爆炸的余波朝着一旁牵引。
就这样,众人齐心协力,直到半盏茶时间后,云澜布下的各种术法手段这才逐渐消散,周围的烟尘也慢慢散去。
“二妹,三弟,是你们吗?你们还好吗?”
云澜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目光急切地朝着显出身形的两人一兽望去,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还好,差一点……”
这时候,苏璃已然伤重,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话都说不出口。
还是宫阳角吊着一口气,勉强挤出几个字。
云澜听闻,微微点头,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长舒一口气道:
“没事就好,刚才我以为心魔未除,差点酿成大错。”
话落,他整个人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毫无征兆地往前扑倒。
还是谷姓修士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云澜,慢慢放倒,随后仔细查看一番后,说道:
“没有大碍,只是怒急攻心,加上术法反噬,调养几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宫阳角强忍着眩晕,点了点头,他心中有诸多疑惑,想问什么,可还没张口,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便如潮水般袭来。
谷姓修士见状,急忙递过去一道安慰的眼神:
“小友先行恢复一下,我们为你们护法,待稳住伤势再说不迟。”
宫阳角轻轻点点头,再也支撑不住,这才闭目调息起来。
宫阳角也没有多想,毕竟如果刚才那样的情形,要是没有他们三人出手,怕是宫阳角两人会在云澜“关切”下身陨,而云澜自然也会履行诺言,步入黄泉。
山谷之中,一时间静谧得只剩下众人沉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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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姓修士环顾四周,满目疮痍,心中暗忖这一场“关心”实在是惨烈,若再晚来片刻,后果不堪设想。
他转头望向调息中的宫阳角与重伤昏迷的苏璃,又看向虚弱不堪的云澜,微微摇头,从储物袋中取出几枚疗伤丹药,分别递给云澜和宫阳角,轻声道:
“道友,先服下此丹,稳住伤势要紧。”
云澜强撑起身子,接过丹药,感激地看了谷姓修士一眼,服下后便闭目运功。
丹药入腹,一股暖流缓缓散开,他受损的经脉在药力的滋养下,稍稍舒缓了些。宫阳角亦是如此,眩晕之感渐消,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直到七日过后,几人这才微微醒转。
山洞内,众人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云澜看向谷姓修士,抱拳道:
“多亏三位道友仗义相救,否则我等早已性命不保。还未请教三位高姓大名,仙乡何处?”
谷姓修士见云澜行礼,回礼之后,他不疾不徐地开口,声音平和却又带着几分神秘:
“道友客气了,我等不过是奉命行事。”
说罢,他微微侧身,抬手介绍身旁二人:
“在下谷平风,这两位是我的师弟,青木严与夙念白,我等皆是云雾观修士。”
此言一出,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周围的空气都好似凝固了几分,原本就静谧的山洞内,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云澜、宫阳角和苏璃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心中的沉默,自然并非是针对云雾观的名头,也无关谷平风三人的名号。
真正让他们心底犯嘀咕的,是那句“奉命行事”。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仿若迷雾一般,在他们心间缭绕不散。究竟是奉了谁的命令?所行又是什么事情?为何会在这荒僻之地,恰好撞上他们与心魔的混战?
这些疑问在三人心中翻涌,可话到嘴边,却又都被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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