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外给你安排一门相宜的婚事,母亲也就安心了。
她既替你跳了这火坑,那些东西就权当是谢礼了,左右都是你挑剩下不要的,值不了几个钱。”
江书意好不容易喘平了气,眼泪汪汪的说道:
“母亲,还好萧策表兄在御前当差,他的消息最是灵通。若不是您从他那里套出了皇上的真实病情,而我又稀里糊涂入了宫,日后真要追悔莫及了。”
“嘘!”
江夫人一脸紧张,赶紧拉了一把女儿,示意她噤声。
“小点声,别被她听见!”
江晚意缩了缩脖子,压低了声音凑到母亲身边。
“那个蠢货,她还以为是泼天的富贵呢。”
“若不是瞧她蠢,好拿捏,这些年为娘也不会留着她性命。如今总算派上点用场了。”
“哼,瞧她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蠢样子,那袄子不过是我不要的,她也拿来当个宝。”
“她哪见过那样的好东西。”
“嘻嘻。”
母女两个越走越远,残阳下偏院渐渐隐入暮色中。
日头一落,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多。
江书晚目光冷冷地瞧着忽明忽暗的炭火,一改方才傻白无脑的模样,面色沉沉对着门外清冷地说道:
“红绡,掌灯。”
很快,屋子里亮了起来。
红绡提进一筐上好的银丝炭,就要往快熄灭的火炉中投放。
“收起来吧。”
“小姐,咱们好不容易用上这么好的炭,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