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嘛?轩儿才那么一点点大,才刚会走路,软糯糯地叫母妃,那个贱人就迫不及待地动了手。
他烧得糊里糊涂,到最后还抖着手还替本宫擦眼泪,哭着说母妃不哭。
护国公势大,皇上根本就动不了她。
本宫只得将自己迁至重华宫,日日紧闭宫门。本宫是恼皇上,但更恼自己。恼自己心慈手软,怎么就狠不下心与她同归于尽!
你好好的为何要救她?让她死不好吗?你是想着另攀高枝嘛?”
江书晚摇着淑妃的膝盖,哭道:
“娘娘!妾是在救您啊!那宫女能被妾识破,难保不被其他人识破。娘娘本就和贵妃有仇,外人随便一想就能想到娘娘头上。若是东窗事发,您让长乐怎么办?锦心怎么办?重华宫怎么办?”
听到长乐,淑妃脸上划过两条清泪,软软的瘫坐在榻上,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抽泣了半晌,终于停住,软绵绵道:
“本宫是想浑水摸鱼。可本宫却没下毒。”
“什么?”
江书晚一震,扯着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锦心叹了一口气,上前扶着江书晚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小主,你误会娘娘了。”
说着走到淑妃娘娘身边,扶着她的肩头,柔声道:
“娘娘心善,若是能狠下心来做那狠毒的事情,她就不必这般日日自苦了。纵是使人背后推人,也是奴婢我自作主张的。”
“锦心,你不必将此事揽在身上。本宫既做了,又有何惧。你若想要告发本宫,尽管去吧。”
淑妃镇定下来,擦了擦两鬓的眼泪。
江书晚道:
“娘娘,您这是什么话?妾自入了重华宫,就是重华宫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妾还是明白的。况且娘娘对妾这般好,妾怎会不知恩图报?”
淑妃愣了愣,道:
“那你同本宫讲这些,是为了……”
江书晚侧脸挨在淑妃膝盖上,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