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学语言,你不要想歪。
我指的就是语言。
黎楚怡知道他嘴硬,撇嘴:幼稚。
这词真是熟悉又陌生,好久前她也这么说过他,不过这时他没什么反应,轻笑着带她兜风。
果然不出所料,黎楚怡只有三分钟热度,学了几个词便收手,开始缠着他说要学做披萨和意粉。
两人到超市买哈蜊奶酪蘑菇洋葱,回到家就在厨房大展身手,黎楚怡开了音乐,切几块西瓜放盘子,一边看他切菜,一边拿牙签戳西瓜吃。
她倒是自在,说是要学习,光看不动手,全靠男朋友下厨房忙碌。
哥哥,你怎么什么都会。
看得多做得多,自然而然就会。
陈屿切洋葱的时候,让黎楚怡到客厅坐着吃西瓜。
等他切好菜洗手,她踢着拖鞋哒哒哒地跑进来,戳一块西瓜到他面前晃悠,吃一口又追着他的嘴亲,有恃无恐地把甜甜的果汁渡到他口腔。
亲完,黎楚怡望他眼睛红红,这幅模样好可怜,忍不住打趣:男人老狗有泪不轻弹。
陈屿竟有一天要抬头憋泪,缓过来后问:我有没有洋葱味。
有一点。
陈屿便把她抵在灶台前,圈着她蹭,各种使坏:喜不喜欢。
黎楚怡嫌弃地扇鼻子:老实讲,好臭,不喜欢。
我顶,那你还凑上来亲我。
想近距离看你眼红的样子嘛。
傻女。
最后黎楚怡什么都没干,只负责吃,吃得满足。
陈屿带着黎楚怡近乎玩遍欧洲,他宠着她由她耍性子,要学语言便开班教学,从书房讲到卧室的床上,要做意大利菜或瑞士甜点,他就陪她到超市采购忙碌。
每日游玩,充实又疲惫。
晚上,黎楚怡钻进陈屿怀里,一字一句甜蜜:晚安。
陈屿的手臂放她腰间,低声回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