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怡转过脸看他,头发掉在翘起的锁骨上,突然柔软地眯着眼:你在同我撒娇吗。
陈屿把抚在她胸上的手抽出来,捏她下巴,鼻子压到她的脸,嘴唇磨碾,同你撒娇有什么好处。
亲密的呼吸痒了她的肌肤,下面还紧紧地交合着,她下意识地想要和他接吻,可是没接吻,鬼迷心窍地说:冲凉的时候,我给你含好不好。
他一顿,然后笑了,指教一下。
她渐渐与他脸上的体温疏离,叫我姐姐怎么样。
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撑得更深,惹得黎楚怡又一声娇呼,急忙掐他手臂上的肉。
陈屿盯着她的锁骨一阵,扶着她的腰抽出来,她站不稳,他及时搂着把她身子转过来,挺翘的锁骨对着他的肩膀。
黎楚怡觉得好空,手往下扶着他的欲望,坐了下去,啊
陈屿低头,往她的锁骨贴上去啄一口,低声叫道:姐姐。
锁骨添了他撩拨的酥痒温热,她装作听不清,柔软的胳膊抬起搂他的肩膀,甚至故意说道:乜呀,听唔清,大声啲(什么,听不清,大声点)。
完全就是一副前辈口吻。
陈屿觉得她越来越调皮,散漫地称呼着:黎楚怡姐姐。
接下来,她就不能得意了。
陈屿把她抱起,一边插一边走到浴室,压到冰凉的玻璃门上,手心从她脖颈抚到脑后,两人唇齿纠缠,她勾他的舌头,他含她的唇,互相吸吮。
下面抽插的速度加快,呼吸也加重,肉棒进入花心,搅出一番蜜液,抽出之余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滴落。
你存心报复
叫了两遍。他凑到她的耳垂舔舐,柔软湿滑。
她给他含的时候,喉间都是他的气息,咽下去,又被他拥起来亲吻,雾气萦绕二人之间,水珠缓缓流淌。
宝贝,叫哥哥。
其实,黎楚怡很喜欢叫他哥哥。
后来双层巴士路过维港,她坐在他旁边看新年夜景,无烟花宠爱,但有情人所在。
年三十打边炉他给她夹她最钟意的虾。年初一全栋楼烧香拜神,纸灰留不到她发丝片刻。年初二搓麻将走亲戚,都知道他们在拍拖,又给他们几大封利是。年初三被爹地妈咪拉起来爬山,全家人身体健康。年初四,香港开工,努力发财。
反正,又是新的一年,愿人生百态,恩爱自在,上天对你我偏心。